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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说徐华吧？”马燕兴奋地指着她：“她期中考试缺考一门还拿了年级第一呢！”
苏墨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目光再次落在徐华身上：“很有趣的战术。”
徐华疑惑挑眉：“战术？”
“故意缺考最拿手的科目，用其他科目碾压对手。”苏墨的声音不紧不慢：“既节省时间，又打击对手信心。很聪明的做法。”
教室里响起一片恍然大悟的“哦”声。徐华嘴角抽搐——说实话每科都是满分，她都不知道自己擅长的是哪门。
“随你怎么想。”她拎起书包甩到肩上：“不过建议新同学先把班级情况摸清楚再发表高见。”
说完她转身就走，没看见苏墨眼中闪过的一丝兴味。
放学后，徐华如约来到音乐教室，发现林小满已经坐在钢琴前练习了。
夕阳透过落地窗洒进来，给她的侧脸镀上一层柔光，纤细的手指在琴键上灵活舞动，弹奏的正是上午那首《英雄波兰舞曲》。
徐华靠在门框上静静聆听，直到最后一个音符落下才鼓掌：“弹得不错嘛！”
林小满吓得差点从琴凳上跳起来：“徐、徐华同学！你什么时候……”
“刚到。”徐华笑嘻嘻地走过去，一屁股坐在她旁边：“说真的，你有这水平干嘛藏着掖着？”
毕竟，迎新表演也好，中秋文艺汇演也好，都没见过这妮子的身影。
林小满低下头，手指无意识地绞在一起：“我……我不太习惯在别人面前弹琴……”
“那正好，我有足够的资源，可以帮你练胆量！”徐华拍拍胸脯，然后翻开自己的乐谱：“来吧，先帮我听听这首《钟》弹得怎么样。”
她活动了下手指，深吸一口气开始演奏，李斯特的这首曲子难度极高，需要极快的手指交替和精准的力度控制，徐华全神贯注，额头很快渗出细密的汗珠，但整体完成度相当不错。
最后一个音符余韵未消，林小满就惊讶地睁大眼睛：“你弹得真好！只是第三小节转调时有个音稍微……”
“偏了01个音分。”徐华撇撇嘴：“李斯特真会折磨人。”
林小满呆住了：“你、你能听出来？”
“秘密~”徐华眨眨眼：“不过比赛前得把这个毛病改掉，李雯老师的耳朵可比我还灵。”
两人就这样一个弹一个指导，不知不觉窗外已经华灯初上。正当徐华准备尝试第七遍时，音乐教室的门突然被推开。
“这么晚还在练习？”
清冷的男声让两人同时回头，苏墨站在门口，怀里抱着几本乐谱，月光给他的身影描上一层银边。
“苏墨同学？”林小满惊讶地站起身：“你怎么……”
“路过听到琴声。”他的目光落在钢琴上的乐谱上：“《钟》？有意思的选择。”
徐华挑眉：“你也懂钢琴？”
苏墨没有回答，而是走到钢琴前，轻轻抚过琴键：“可以让我试试吗？”
不等回答，他已经坐下，修长的手指在琴键上舒展开来。
当第一个音符响起时，徐华就意识到自己遇到了高手——苏墨的演奏精准得像是机器，每个音符的力度、时长都分毫不差，甚至比原版录音还要标准。
林小满听得入迷，而徐华则盯着苏墨的手，眉头越皱越紧，当曲子进行到最复杂的段落时，她突然按住琴键打断了演奏。
“停。你是在模仿录音对吗？”徐华直视苏墨的眼睛：“每个音都和郎朗的版本一模一样，连呼吸停顿都分秒不差。”
苏墨的手悬在半空，眼中闪过一丝讶异：“你的耳朵很灵敏。”
“不仅如此，”徐华逼近一步：“你根本没有看谱子，却能完美复刻别人的演奏。这不合常理。”
音乐教室里突然安静得可怕，林小满不安地看着两人，不自觉地后退了半步。
苏墨缓缓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徐华：“观察力不错。”他的声音依然平静，却多了一丝难以察觉的冷意：“不过有些事情，知道得太多并不好。”
徐华正要反驳，脑海中突然响起系统尖锐的警报声：“警告！检测到高危能量波动！建议立即撤离！”
与此同时，苏墨的瞳孔深处似乎闪过一丝诡异的蓝光，徐华浑身汗毛倒竖，本能地拉住林小满的手腕：“时间不早了，我们该回家了！”
她几乎是拖着林小满冲出音乐教室，一路跑到校门口才停下。林小满气喘吁吁地问：“怎、怎么了？苏墨同学他……”
“以后离他远点。”徐华严肃地说，心脏还在狂跳：“那个转校生有问题。”
回到家，徐华立刻反锁房门，召唤出系统面板：“统哥，到底怎么回事？那个苏墨是什么来头？”
系统界面闪烁了几下，弹出一连串乱码，最后勉强显示出一行模糊的文字：
【目标分析：疑似携带高级吞噬系统，危险系数a级。能力推测：完美复刻、吞噬他人天赋……更多资料需解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