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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莫学了半月,谢清席就已经摸到了些门道,他越是装作的清心寡欲,心中对崔芙的觊觎就会多几分。
他天生就是为她而生的。
所以不管在什么方面,都尽力得做到最好。
只要能够让她满意,他就心满意足。
但崔芙这些时日都在照顾谢灵昭,足不出户,能够碰面的时间少之又少。
谢清席坐在书房中翻阅着古籍,上面写了许多怪力乱神的法子,有的纸上还被写满了崔芙的生辰八字,他二人的名字也被死死地绑在一处,仿佛这样她就永远能够留在自己的身边。
海棠院内
崔芙端着药碗贴心细致地喂到谢灵昭的口中,白芙蓉的面上带着柔和的笑意,轻声安抚着,
“大夫说再用几贴药夫君就能够彻底好起来了,日后也不用再吃这些苦头。”
谢灵昭好歹也是个成年的男子,又不是稚童,何曾会害怕服药,他笑着道:
“玉娘真是将我当成小孩子哄,这点苦都吃不了日后怎得了?待你诞下孩儿后,还要反过来笑话我不成?”
崔芙面上一红,“大夫都说了,这一年都不能够行房事的,哪里会有什么孩儿。”
望着眼前貌美的妇人,谢灵昭心头一动,这是她心心念念娶回家的人儿,大夫交代的几句话怎么能够打消他的念头。
随即一伸手就将人拉了过来,揽入了怀中……
崔芙脸色微红,伸出柔夷轻轻推了推他,声线发紧,如同芙蓉泣露,娇不胜风,“夫君,不可。”
谢灵昭将头埋在她的颈窝处,鼻尖萦绕着淡淡的香味,如同坠入了温柔乡,几经生死,周身的戾气被磨平,只想贪念这一丝温暖。
他抬眸看着崔芙,喉结一动,似是问询,又似恳求,“玉娘,真的不可以么?”
崔芙这才发现夫君的眼睛与明璋生的极像,漂亮明澈,不过明璋的眼尾微微上挑更为精致。
谢灵昭见崔芙有些出神,随即在她白皙细嫩的颈肉上咬了一口,含糊不清道:“玉娘,专心些。”
崔芙耳根发热,她居然在和夫君亲昵的时候想到旁人……
真是罪过。
在她自责间,谢灵昭一手扶住她的后颈而后吻了上去,一手伸了出去解开了床帐上的轻纱,遮住了满室的旖旎风光。
可片刻后,所有的声色与暧昧全都消失了个干干净净。
谢灵昭满脸写着愕然。
崔芙粉面微红,水眸潋滟,还未从方才中幽远绵长中的吻缓过来就见他停下了动作,她微微裸露的肌肤战栗,软声唤了句,“夫君?”
谢灵昭缓缓闭上眸子,软香温玉在怀,可居然一点反应也没了,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崔芙也察觉到了一些不对,她将衣衫拢好,随即起身问道:“夫君你怎么了?”
谢灵昭将她抱在了怀中,终归是难以启齿,只将话题岔开,“玉娘方才说的是,再缓一缓吧,不急这一时。”
或许是因为他身上的伤还没有好全,所以才会这样,再过些时日应当就会好些。
崔芙虽不知究竟发生了什么,只轻轻扫了一眼瞥见他眉间似含愁色,便也没有开口问什么。
夫君这么做一定有他的道理。
谢灵昭心下慌乱,连续半月皆是如此,刚开始的时候崔芙还会安慰他,可后来就连他自己都接受不了,两人之间对于房事也讳莫如深。
不过谢灵昭私底下还是找来了大夫给他医治,可一连好几个大夫都看不出什么问题来,后面更是找了许多偏方,都于事无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