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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清席此刻却装作成了正人君子,他将她的手慢慢的拉开。
可肌肤相接的瞬间,崔芙却像是触电一般,整个人都有些酥麻之感。
更想要紧紧贴着那冷白如温玉的肌肤。
她第一次主动环住了谢清席的腰身,粉面含春。
谢清席则是垂下眸,心中有着与她一样的冲动,却还是很好的克制住了那隐忍的想法,清冷矜贵的好似一尊小玉佛,他抬起她的下巴,明知故问,
“芙娘你为何要抱着我?”
崔芙脑中的弦却像是断了一般,她眼中洇着泪,似是渴求,又难以启齿,湿漉漉的说着,
“明璋……我……我好想啊……”
谢清席狭长的眸中神色一暗,他捧着她的脸,却还像个循循善诱的夫子一般,
“想什么?好芙娘你告诉我好不好?”
崔芙只觉万蚁噬心,那滋味实在难熬,可她向来古板保守,却也说不出那令人面红耳赤的词句来。
她将头靠在他的怀中,无助的像个婴孩。
谢清席伸手去扶她,崔芙抬起头,眼神迷离,“明璋……我……”
谢清席却也不再装作,只撕下了那最伪善的面具,抱着她去了美人榻。
纱帐如水波层层漾下,隐约听得金铃轻响,时而似幼猫呜咽,时而如莺啼春涧,混着满室的青烟带着些放纵。
良久之后,谢清席在她满是细汗的额上落下一吻,虔诚至极。
他纤长的睫羽微动,像极了阴湿艳鬼。
如今使了些卑劣的法子,才能让她心甘情愿。
若是事情败露了,又该如何?
谢清席缓缓合上眸,又只觉自己多虑了。
蛊虫入体便难以取出,每在一起一次,那蛊虫就会占据她心间一分,直到完完整整,满心满眼的都是他,这辈子也不可能分离。
二人双手合十,青丝纠缠,不知几何。
直到天色渐晚时,所有的荒唐才得以结束,崔芙吃累,只觉比下了软筋散还让人浑身无力,她躺在谢清席的臂弯中睡了过去,神色恬静可眼角眉梢皆是媚态。
待她醒来时入目的却是那张放大了的精致面容,神色带着餍足,他微微勾唇,“芙娘你醒了,可有觉得哪里不舒服?”
崔芙看着两人的模样还有什么不知的,那一幕幕令人面红耳赤的画面重新浮现在眼前。
她居然……
而他站在却还衣冠楚楚的询问自己。
崔芙挣扎着起身想要逃离,可显露出地肌肤上布满了红痕,实在是不堪入目,昭示着方才的放纵。
可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她如何会对谢清席主动索求?明明自己是最不热衷那事的人。
再者说她虽然已与谢灵昭已经和离,可算起来还比谢清席年长几岁,心绪混乱不堪,怔怔出神,两只眼中尽是羞赧与茫然。
谢清席坐起身来,中衣松松垮垮的披在肩上,冷白如玉的面上还带着几分惺忪,显得清贵又慵懒,他指尖轻轻抚过崔芙颈间的红痕,低笑一声,嗓音沙哑:
“芙娘你跑什么方才不是……”
崔芙浑身一颤,攥着被角的手指节发白,连耳尖都红得滴血。
她压低了声音,“别……别说了……”
谢清席却掐住她的腰往怀里带,锦被滑落间露出她脊背上的吻痕。
就像是他留下的印章,带着独属于于自己的色泽。
温热的气息喷洒而下,崔芙莫名的又有些悸动,她的似乎变得不像自己,只想与他纠缠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