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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娘,你撒谎的时候,这里跳得特别快。”
崔芙身子一颤,却见谢清席推开了窗——
街对面茶楼二层,云肃手中的茶杯"啪"地摔碎在地上,四目相对的瞬间,谢清席眼中笑意盎然,
“原来是故人啊。”
崔芙脸色煞白,她看见云肃的手已按在剑柄上,蓄势待发。
谢清席凤眸一挑,神色温和却又显得阴鸷,
“芙娘,云大人瞧见我们了。”
他垂下眼尾,苍白的面色精致又昳丽,带着些病态,
“你说他会不会从我身边将你带走?”
听到他那含着些冷意的话,崔芙心头一颤,“不……不会的……”
“他只是恰巧路过罢了,明璋,我们继续试嫁衣好不好?”
谢清席低头看她,抬起玉白清瘦的手温柔地拭去她额间冷汗,
“芙娘你怕什么?我又不会杀了他。”
说着就在在云肃目眦欲裂的注视中,咬着她耳垂,长睫如幕般垂落,
“毕竟还要让云将军亲眼看着,阿芙是怎么穿着嫁衣成为我的人的。”
崔芙紧咬着下唇,几乎能够品出几分鲜血的咸涩。
疯子!
彻头彻尾的疯子!
谢清席见她香腮上落了泪,随即抬手捏住了她的下颚,逼她松了口,温声问道:
“芙娘你为何要落泪,就这么不喜欢我么?还是怕被云将军瞧见?”
“方才你是不是在和他说话,却骗了我?”
崔芙闭眼不语,此时那悲愤之感与蚀骨的欲望交织,她睫羽微颤,却知一切都不过是蛊虫作祟。
可她越是沉默,就越让人不悦。
谢清席用力抬起她的下颚,随后在云肃的注视中吻了上去。
青年怀中的妇人已经软成了一滩泥,柔若无骨地靠在他的身上,犹如菟丝花只想牢牢的缠绕、生根、攀附,汲取那一星半点的温暖。
云肃看着这刺眼的一幕却再也接受不了。
他又一次尝到了无能无力的滋味。
当初谢灵昭迎娶阿芙时,他就失去过了一次。
现在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喜欢的人与他人肌肤相接。
可从阿芙今日的表现来看,她一定是被强迫了,不然为何会求着自己救她?云肃一只手撑着桌面,几乎将桌面拍碎。
眼下不能轻举妄动,否则依照谢清席的性子很有可能会对阿芙不利,那样他就再也不能见到她了……
当云肃再抬头的时候那打开的窗已经被关上了。
崔芙被抵在墙角,感受着那似痛苦又似欢愉的滋味。
青年的声音低哑充斥着病态的占有欲,最后变成了求而不得阴戾,
“芙娘,你抖什么?云大人已经走了……”
“睁眼看着我好不好?”
“求你,看我……”
醉生梦死终有清醒的时候,谢清席拿着帕子替她清理着,束发的玉冠倾斜,清华出尘间莫名多了几分妖冶。
崔芙无力地匍匐在榻上,像是个任人摆弄的人偶。
谢清席却是极为雀跃,指着托盘里的婚服,他漂亮的脸上满是期待,
“芙娘,这些都是我让店家按着你的尺寸来定做的,你喜欢哪一件?”
目光落到那大红色的喜服只觉得荒唐又刺眼。
她如何能够与他成婚?只不过是痴心妄想的执念罢了。
见她不答话,谢清席也不恼而是挑选了几套一一替她换上,为她系腰间的玉带时,动作轻柔得像在对待易碎的瓷器。
微凉凉的指尖拂过她腰间肌肤,崔芙猛地瑟缩了一下。
谢清席动作顿了顿,“冷么?那我小心些好了,不过芙娘穿嫁衣的样子,比我想象的还要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