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颤颤巍巍地睁开眼,却撞进了容珩含笑的眼眸,苏清绾也只好岔开话题:“陛下,可还想吃些什么?”
“不是说好,直接叫我阿珩便是。”
不知怎地,容珩对苏清绾陛下陛下地叫他有些反感,没有叫他“阿珩”时好听。
苏清绾嘴上喊着“好”,但却没有这个贼心。
若是在闺房里喊喊就罢了,在宫外人多的地方喊,也只会令她死得更快。
容珩摇了摇头,她便端着已经空了的碗乖巧退下,因为凌若初要来烦躁不已的心也安静了不少。
扭头钻进屋内小憩,反正容珩要处理国事,一时半会也来不了。
可她刚躺下,便听到一阵细微的脚步声,抬眼一看便是这个男人来了。
却又有些不正常,整个人脸色苍白的厉害。
苏清绾连忙起身扶住容珩,容珩却是有气无力道:“不必担忧,朕只是有些累了,你去找个湿帕子给朕敷……”
话说到一半,高大的容珩便瞬时软倒在地。
苏清绾也只好拖着容珩扔到床上,正欲打盆水,出门便瞧见苏德海押着眼眶通红的凌若初。
端着铜盆的手攥得发白,她以为明日才来,可谁料今晚就来了。
难道要在她屋里抢人吗?
“公公,这是”
苏德海面色沉郁,眯着眼上上下下打探了她许久,才冷声回答她的问题。
“娘娘好好侍奉陛下。这不是娘娘该管的事。好奇心,可是会害死猫。”
听到这话,她也只能讪讪退下,去打盆清水来照顾屋里的男人。
擦掉容珩额前密密麻麻的汗珠,容珩整个人脸色都好了许多,不像方才那样苍白,眉心也舒展了几分。
就着烛光,苏清绾仔仔细细地打量着眼前的男人,这一副皮囊确实不错,已经胜过多数男儿。
她也没有那么亏,除了在那事上比较累外,也没有吃过什么亏。
以后若是有了宝宝,那自然是粉雕玉琢,可爱得紧。
如果那事轻一点就好了,苏清绾越想越不平衡,伸出手捏了捏容珩的脸。
“虽然,我苏清绾不想趁人之危,但也不是什么君子,只是一个女子,那事儿我吃亏得多,终究还是你赚了。”
苏清绾就这么靠在床边小心翼翼地守着容珩,视线也渐渐模糊起来,头也越来越低。
好几次苏清绾都快跌倒,却又猛然惊醒,看了眼还在睡梦中的男人,苏清绾清醒了不少。
可她到底是人,到底还是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若是被容珩看见,怕是又要受罚。
苏清绾一咬牙,拔掉自己发髻上的金钗,狠狠刺向她的手背,延绵不绝的痛意还有渍出的血珠令她清醒几分。
虽然很痛,但也不为一个好方法。
不小心睡着了,苏清绾便扎破自己的手背,继续照顾容珩,困了,便扎一次。
直到天光大亮,容珩醒来才发现苏清绾头一点一点地,泛了红的金簪扎在她的手背上,雪白的帕子早已被血珠浸透。
她为了他,做了什么不言而喻。
“阿绾……”
容珩心疼地护着苏清绾的后脑勺,将她揽入自己的怀中,“苏德海,你死哪里去了?”
偌大的房间,竟连一个宫女太监都不曾有。
“人呢?人呢?”
容珩怒火攻心,咳得撕心裂肺。
苏德海听到主子的话,连忙翘着兰花指飞奔过来,“主子,主子,奴才这就来了。”
揽着昏迷不醒的苏清绾,容珩心揪得生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