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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段依白倒吸了一口冷气, 师尊的手劲也忒大了，他感觉后面那块肉都肿了。
“师尊您要不换块肉揪揪？”段依白打商量道。
再不换块肉，他觉得自己可能就要失去那块肉了。
青翊回过神, 意识到自己的确太用力了些, 这才松开手。
段依白还没来得及伸手摸一摸自己可怜的后颈，一只手再次扣了上来。
这次不是揪肉了, 师尊直接从后面扣住了他整截脖子。
被捏得发烫的脖子猝不及防贴上微凉的手，段依白打了个激灵。
那只手微微使力, 不让段依白的脑袋往后缩。
青翊垂眸紧紧盯着段依白，沉声道：“小白你别想着骗为师，说实话。”
不知何时那对眸子已经重新变回了银色，哪怕在暖色的朝霞下也折射出冷冽的光。
实话？
段依白总不能说他曾经参加了为期两月的女尊适应班, 然后作为优秀毕业生把那些知识都吸收成被动技能了吧。
“好吧, 弟子说实话。”
段依白从仓库里取出了那本之前被厉师兄友情送回的《春宫图》，一脸诚恳地递到了青翊跟前。
“弟子就是好奇嘛，所以学了一下。”
“”青翊看着那本眼熟无比的书, 脑中出现了一个人的名字：厉方。
他当初明明已经将这本书放回去了，可如今却依旧在小白手上, 这只能说明厉方后来又偷偷把书送给了小白。
看来他罚得还是太轻了。
段依白看懂了青翊的想法, 在心里为他数次遭殃的大师兄默哀。
厉师兄你一路走好，我会记得你的，你曾是我英勇的战友。
“师尊, 我已经长大了。”段依白试图再挣扎一下，“这个年纪看这种书是很正常的嘛。”
青翊一语否决，“小白你还小。”
段依白快被气笑了，真不知道他师尊是哪来的固有概念。
“弟子这个年纪放人间早就有好几个孩子了，哪小了？”
师尊该不会以为所有人都跟他一样一千多岁了还清心寡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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