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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姜蕊被老夫人的眼神看得发怵。
陆老夫人却没多说，也让她退下。
“老夫人。”苏嬷嬷深知主子心思。
老夫人恼了王妃。
偏生王妃没有看出来。
陆老夫人捻着佛珠，满脸嫌弃：“我原以为她聪明，没想到根本不如姜绵绵。到底是乡下长大的，一点心眼都没有。姜绵绵故意在皇上面前说沈首辅作梗，是为王爷洗刷冤屈，她倒好，只顾自己。”
苏嬷嬷劝道：“王妃兴许是太着急了。”
“等骁儿出来再说，你派人去牢里照应一下。”陆老夫人吩咐道。
……
第二天，陆北骁就被无罪释放了。姜绵绵一大早就被墨景珩派来的人接进宫。也不知道是为了什么，到了御书房让她在屏风后面等候。
过了会陆北骁进来，“臣见过皇上。”
不必多礼，赐坐。”墨景珩神色平静，“这次是朕错怪了陆爱卿。”
陆北骁拱手道：“皇上圣明，臣知道是小人陷害。”
“嗯，你明白就好。如果不是你的王妃说有人从中作梗，朕都不知道竟然有人敢诬陷陆爱卿。”墨景珩道。
陆北骁眉头微蹙起，“皇上见了蕊儿？”
墨景珩眼眸微眯起，目光淡淡掠过屏风处，“陆爱卿对这位王妃可满意？”
“……”
陆北骁差点没有跟上，愣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蕊儿知书达礼，稳重端庄，臣自然是满意。”
“朕还以为你对她不满，心里更喜欢姜侧妃，才迟迟不跟她圆房。”
陆北骁心下微沉，他和姜蕊没有圆房的事皇上都知道，是什么人在背后嚼舌根？
“臣心里分得清轻重，妻是妻，妾是妾。蕊儿是正妃，绵绵只是侧妃，不可能越过蕊儿。”
墨景珩笑道：“陆爱卿心里分的清楚就行。”
“镇北王妃稳重端庄，冷静聪慧，跟陆爱卿是天作之合。你先回去吧！”
陆北骁起身拱手告退。
“出来吧！”
姜绵绵从屏风后走出来，已经眼泪汪汪。
“哭了？”墨景珩笑看着她，嘴角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心疼。
姜绵绵声音哽咽：“陛下叫我进宫，就是为了让我听这些？”
“嗯，让你看清陆北骁的心思。听清楚了吗？”
不需要他故意帮忙这般试探。
姜绵绵早知道了，只是亲耳听到又是另外一种感受。
“陛下若无事，绵绵告退了。”她福了福身，转身欲走。
墨景珩突然上前，一把扣住她的手腕，稍用力将她拽入怀中。姜绵绵惊呼一声，撞进他温热的胸膛。她想挣脱，却被一只大手紧紧箍住后腰。
“还想着他？”墨景珩低头看着她泛红的眼眶，眸色瞬间暗沉，呼吸也变得急促。
怀中的女子发间传来淡淡清香，他喉结不自觉滚动。不知道是不是太久没这般亲近过女人，此刻只觉她娇柔得令人心颤。
“陛下，先放开我……”姜绵绵挣扎着，声音发软。
“别怕，没人会进来。”墨景珩的气息喷洒在她耳畔，“陆北骁刚才的话，你还不明白？他心里或许有你，但没有姜蕊重要，她才是他的底线。他绝不会为了你宠妾灭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