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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总是来临的很快,任泽西在她的按压下沉沉睡去,唐灿识趣的没去打扰他,等他完全熟睡后,才停止手上的动作,把躺在自己大腿上的头颅移开,又拿过一旁的枕头给他垫上,才站起身捏了捏自己因一直笔挺坐着,出现短暂麻痹的腰身和颈椎。
屋内开着冷气,她拿过茶几下方,用粉色遥控罩包裹的遥控器,按了升温的键,空调的驱动器发出“滴滴滴”的提示音,在空旷的客厅内,声音犹为清晰,她也说不清楚感受,总觉得这响动,莫明的多余。
她将室温调高了几度,又拿过一旁的薄毯盖在了任泽西身上,动作一气呵成,仿佛做了千万遍般,事实上,在认识他之前,她也是个很傲娇人,父母从不让她做杂事的,怎么就,才两年光景,她都变得让自己陌生了,因为什么呢?还不是那该死的钱,要知道,没有它,母亲早就命丧黄泉,与外婆相聚了,说到底,该感谢任泽西的,以她这种条件,能让他一掷千金,外人都会感觉她幸运,当然,外人是指同样也想做情人这份职业的人,若是对此行业不屑一顾的旁观者,只会认为她下贱。
她关掉空调后,计划着将来两个时辰内要做的事。
视线掠过墙壁上的挂钟,它正滴滴答答的运转着,微弱的呻吟声为这寂静的室内增添了些许动静,虽然微弱,却也是一种陪伴,要知道,任泽西如果不来,能听她倾诉的,也就是这些借助电子的驱动发出声响的静止物体了。
钟面上,时阵指向3,分针在6和7之间徘徊,秒针还在殷勤的运行,可以忽略不计,姑且将它视作三点半好了,准确点是下午15点30。
将视线从墙壁上转移,侧首,将目光停留在沙发上酣睡的男人的俊颜上,这真是一张迷倒众生的脸,深邃而刚毅,五官的每一个部位都无可挑剔,他为何会看上平凡的自己?
这是在她明确自己的心意之后,反复问自己的问题,人都是这样,在你未对一个人心动时,拿怕ta貌似潘安,你也只是不足为怪的想,这人确实样貌如何俊俏,不过跟我没关系,反正我不会跟ta发生什么浪漫情怀,就当看热闹好了,动了心就反之,生怕这一人间仙物也被别人惦记,然后,各种猜测与臆想,对ta的探究欲也会递加,严重的,还会有点神经质。
唐灿肯定是动了心的,理所应当的,只能问自己,他不会告诉你,她也不会问,这就是俩人现在的相处模式。
他不说,是因为他性格使然,财大气粗,对感情毫无重视之心,若问了,只会嘲笑你。
她不问,是不敢,为啥不敢?当然是怕被嘲笑,至于讥讽的程度,毫无把握,不知他会说出什么样的话。
她知道任泽西有过俩段婚姻,不幸的,俩个女人她都见过,听说他还有一个女儿,已经三岁了。
所谓的听说,也是任泽西一语带过的闲聊,那是什么时候?记不分明了。
清楚的是,在俩人欢愉过后的一个周末夜晚,他倚在窗头,吞云吐雾的说着家里的事,唐灿却是什么都没说,只是做个安静的听众。
至于他为何跟自己说这些,没必要深究,作听众,就安静听就是了。
不是每说一句话,或者一段往事,都会有原因的,有时候也就是随便说说罢了。
所以,唐灿也就当他随便说说,她也随便听听了。
忘是不能忘的,这一点,只能说她记性太好。
自上次温芷柔过来闹过后,一直天下太平,任泽西没向她解释什么,她期间有忐忑过,毕竟,从道德上讲,她也算是破坏别人家庭的第三者了,不管你有多少苦衷,小三就是小三,不可能给自己安个受害者的头衔,若那样做,该多让人恶心呢,做破坏者就够让人压抑了,还是别再加上恶心“桂冠”了。
那之后安然无恙的现象,一直保持至今,她虽心生疑问,却也聪明的闭嘴,这多少透露出一些讯息,那就是,他肯定处理好这件事了。
对温芷柔的背景她有所耳闻,富翁家的千金小姐,得到过高等教育,接触的也是上流社会人士,跟她不是一个级别的。跟任泽西却很配,门当户对嘛!
至于为何会闹到如今的水深火热,她自是无处得知。
还有一个人也让她颇为忌惮,谁?
那就是跟她在两年多以前做交接的那个比自己稍长几岁的女老师,她一直耿耿于怀,总感觉,任泽西对那个叫秦望舒的女人有留恋,甚至想,他找自己做情人,多少会不会有点找分身的因素,毕竟,都是从事一种职业。
俩个女人,他更爱哪个?
这个问题,她也经常会想。
要承认,任泽西对自己的确不错,除了出手阔绰,也很绅士,偶尔会发点小脾气,却绝对不会太过分。
大男人主义,这是唐灿对他的评价。
冰箱里有她今早过来时顺便买的菜,俩个人吃绝对够了。
她蹑手蹑脚走近厨房,尽量不打扰到沙发上的“尸体”,他睡着了跟尸体没俩样,或许,跟他的工作压力太大有关,那么大的企业,该要多操心?
两个时辰后,唐灿将饭菜准备好,摆在了餐桌中间,任泽西也睡得差不多,饭菜的香味让他睡意全无,朦胧的爬起身,晲见身上的薄毯,心下一暖,肯定是唐灿帮他盖上的。
“最近太忙了,一睡就是几个小时都醒不来,今天的饭好香。”
他站起身,对正在流离台前系着围裙忙碌的背影说道,已近傍晚,室内的灯都开着,唐灿的背影没来由的让人温暖。
这种感觉,太久违了,温芷柔从不做这些事,秦望舒会做,但是他从未珍惜过,自然而然的,唐灿做这些举动,他就莫名感慨了,尽管,他给了她不少钱。
“你醒了?我正打算叫你呢!”
唐灿闻声,转过脸,将洗好的碗筷拿过餐桌旁,一脸笑意。
任泽西踱到餐桌前坐下,望着桌子中央的三菜一汤,很普通的菜,红烧全鱼,番茄蛋汤,蒜蓉菜心,土豆炒丝,自幼吃惯大厨做的菜的任泽西却不挑食,唐灿的厨艺一般,勉强能入腹。
三个女人中,秦望舒的厨艺算是最好的,前些年,有几次去看子顾他有吃过她做的饭,或许,是因为长年照顾子顾,又或许,跟她的出身还有性格有关。
唐灿再不济,也有父母养着,不用事事都自己动手,能为他做这些,也不错了,尽管是看在钱的面子上。
唐灿将盛好的饭放在他面前,取下围裙在他对面坐下。
任泽西看了她一眼,夹了点菜放在她碗里。
“做饭辛苦吗?”
唐灿颇为意外,这可是第一次。
“呃?当然——不辛苦。”
她讪笑着回答,在脑中做着盘算,突然这么问,该如何回答?若说辛苦,他肯定说我娇生惯养,相反的话,又觉得阿谀奉承,后者总好过前者。
“是吗?你是因为我出了钱,才这么说的吧?有些人……可是都说做饭辛苦。”
他不以为意的说着,吃着饭道,眼睛没离开她的表情。
“那是ta们,我喜欢做饭,而且,是做给你吃。”
她下意识的说着,并觉不妥。
“哦?那我可真幸福。”
任泽西开着玩笑,不想就这个话题深究。
“吃过饭要回去,还是留宿?”
唐灿继续问道,他若说留下,就得把被子换一下,这是个有洁癖的男人。
“留下吧,明天不用上班。””
任泽西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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