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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轻轻应了一声：“好。”
餐厅内，暖色灯光洒落，氛围静谧舒适。
宋月笙拿着菜单，随意翻了翻，然后笑眯眯地递给霍北堂：“霍总，你来点。”
霍北堂接过菜单，目光扫了一眼，语气平静：“你来。”
宋月笙挑眉：“我请你，当然是你点了。”
霍北堂抬眼看她，意味深长：“不怕我点一堆么？”
“你吃得玩就行。”宋月笙指了指餐厅正中心放着的警示，“那边写了，如果浪费食物就要留下来给餐厅洗盘子，希望霍总不会沦落到这个地步。”
她还是一惯这么不饶人。
霍北堂并不气恼，反而觉得很有意思。
宋月笙被他看得微微一怔，不知怎的，竟有点心跳加快的错觉。
她轻咳了一声，收回目光，自顾自地点了几道自己喜欢的菜，随后又问：“霍总有什么不吃的吗？”
霍北堂淡淡道：“不吃辣。”
宋月笙忍不住笑了：“这么巧？我也是。”
霍北堂看着她，眸色微深。
“是吗？”
宋月笙点点头：“以前试过一次，结果辣得直接喝了三瓶水，从那以后就不碰了。”
霍北堂微不可察地弯了弯嘴角。
但他没有说，只是静静地听她讲下去。
——
菜陆续上桌，氛围难得的平和。
宋月笙拿起筷子，先夹了一块清蒸鳜鱼，动作自然随意。
她正要放进自己碗里，筷子却被另一双修长的手轻轻拦住。
“鱼刺多。”霍北堂淡淡地说，随即从她筷子上接过鱼肉，低头用筷子仔细地剔开鱼刺。
宋月笙微微怔住。
他……在帮她挑刺？
宋月笙毛骨悚然：
“霍总，这里果然还是藏着狗仔吧。”
“你到底要干什么？”
霍北堂慢条斯理：
“宋小姐，你把我想得太坏了。我不会做这么无聊的事情。”
“只是单纯怕你被鱼刺伤到。”
“吃吧。”
他挑完，把盘子推过去，给宋月笙。
宋月笙盯着碗里的鱼肉，心里有些复杂。
她抬眸看向霍北堂，眼神带着几分探究：“霍总还会做这种事？”
霍北堂神色未变，语气淡淡：“学过。”
宋月笙轻轻勾唇，意味深长地看着他：“看来，霍总也不是那么冷漠的人嘛。”
霍北堂没有回应，只是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茶。
吃到一半，霍北堂开口：
“宋小姐，你既然上了我的车，那就说明你签了陈导给你合同。”
“对。”宋月笙直言不讳，“我现在这部剧在你们手里，我是你旗下的艺人。霍总，以后我或许要对你恭恭敬敬的人了。”
“不用。”霍北堂却道，“我签你，不是让你对我恭敬的。”
“那你是看中我的才华？”宋月笙故意，“还是看中我的美貌？”
“我看中你的价值。”霍北堂抬眸，作为一个合格的商人的眼神遮掩不住，“希望你能给这个剧本带来最好的长尾效应。”
听听。
资本家说话和普通人就是不一样。
连长尾效应都说得出来。
宋月笙暗自吐槽，面上附和：
“我既然签了合同，就会尽力最到最好，这一点霍总您可以放心。”
“不过霍总，我很好奇，你为什么选择我？”
宋月笙不相信面前的人目的只是单纯为了钱。
她眯起眼睛，打量霍北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