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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方便回答么？”曾秀恩追问道，因为她派人调查的时候听到些别的事情。她想确认一下自己的猜测。
“抱歉，不是很方便。”穆杉依旧坚持不回答。她态度已经让曾秀恩心中有了想法。穆杉除了离职原因，剩下的问题都对答如流。她和公司需求岗位匹配度很高。
虽然是面试，但因为曾秀恩问的问题很有技巧，到让她觉得更像是和朋友之间的聊天。这让穆杉对于曾秀恩有了新的认识，一个人想要完全控制掌握聊天的主动权其实并不容易，并且在被牵引过程中穆杉没有任何的察觉和不适。从这方面看，曾秀恩一定也不是个简单的人，她突然想起白冰提醒过她。说这家老板的背景深不可测，看来并不是空穴来风。
她们面试结束的时候，曾秀恩突然说要请她吃饭，穆杉刚想着对方可能是客气一下就想开口拒绝。
对方却抢先说到“我真心实意想请你吃饭，不是客套话。”
这人不是在她心里边按了什么窃听设备吧，怎么她想什么她会知道。人家都这么说了他也不再拒绝。毕竟这不出意外就是她的顶顶上司，驳了面子自然不好。
“陈经理，你先回去，我和慕小姐还要吃个饭。”曾秀恩不说她还没有注意，穆杉这才想起后边沙发上还坐着一个经理。她们面试的过程中，这个经理除了在曾秀恩介绍他的时候点了个头，好像一句话也没有说上。经理朝着曾秀恩微微低首退了出去。
外边下了雨，所以曾秀恩就定了公司附近的一家法国餐厅，墨明这家餐厅很出名，有一次白冰心血来潮说这家餐厅很好就想定位置，打了电话才知道这家餐厅的预定已经到一个礼拜以后了。白冰只能讪讪作罢。
曾秀恩将手中的菜单递给穆杉，穆杉有些犯难，她没有来过不知道应该点哪些吃。
“你可以试试他们家的法式蜗牛或者牛排都还不错。”穆杉再次感觉曾秀恩好像能看穿自己，这让她略微有些不舒服。她干脆不看了，说道:“我和曾董一样就好。”
“曾董您好像很了解我？”比起菜单对于曾秀恩她更感兴趣。
“你不要误会，我没有窥探的你意思，我之前辅修过两年心理学，刚刚你看菜单的时候皱着眉，猜想你也许不知道选择什么菜色，给你个建议罢了。”曾秀恩声音依旧清冷。
“我只是比较好奇，因为曾董刚刚说的两个菜都是我在法餐中比较爱吃的食材，所以才有些吃惊。”穆杉隐隐觉得有些太凑巧，但又说不来到底哪里有问题。
“我只是推荐了他们家我比较喜欢的白色，应该是巧合。”餐桌上的曾秀恩不像在公司那么严肃，清清冷冷的一个人在餐桌上又好像很健谈。她大部分时间都在和穆杉讲一些她在国外的一些有趣的人和事，她去过的国家。无疑这些东西穆杉也很感兴趣，听的很认真。本来以为会很无聊的商业聚餐，却意外的宾客尽欢。曾秀恩对于穆杉来说确实很有吸引力，曾秀恩就像一盒卡牌，好像翻开哪张都有惊喜。未知与好奇正在穆杉往前走去一探究竟。
“我非常期待穆小姐能加入我们公司。能和你成为同事和朋友。如果后边离职有什么我能帮上忙的你可以给我打电话。或者发微信。”曾秀恩嘴角挂着微笑，递上自己的名片，眉目精致，依旧如高岭之花。
“我也很期待能加入曾董的公司。”
外边依旧下着雨，天色阴沉，春节将至，锦江更冷了。曾秀恩将自己的白色外套脱了，披在万慕青的身后，她们站在一起望着远处乌云密布的天空。看来这场雨不会停。
“不用曾董，我不冷您穿着别感冒。”收到曾秀恩的外套她有些吃惊。还真是搞不懂对方的想法。
“你穿着吧，别着凉，我今天可能没有办法送你回家，公司还有些事情需要处理。其他人已经开始休年假了，很忙。”曾秀恩知道她要推辞。
“还不是不麻烦曾董操心了，我的员工我可以送回家。”站在穆杉身后的人冷冷的开口，这声音显然比曾秀恩还要冷上几分。
“有万总监送自然好。”曾秀恩朝万慕青微微点头。
转身和穆杉说道:“衣服等到下次见面的时候再还给我。”她说完准备上车，眼角余光瞥见一辆轿车疾驰而过，来不及多想，她一转身直接将穆杉往怀里带，替穆杉挡了路面飞起的积水。
“曾董你没事吧，裙子都湿透了，这一会儿怎么工作。”穆杉从曾秀恩怀里退出来连忙问道。
“小事，公司里边有备用的衣服我去换一下就可以。”她直接忽略身后脸色阴沉的万慕青。转身上车。对于之前调查到的事情果真不是空穴来风，和穆杉聊过她有80的把握，看到万慕青她就有100了。
为了不和万慕青待在一起，曾秀恩离开后，穆杉就叫了出租车。
“你没有什么想和我说的么？”万慕青现在她身后，她看不到脸色，但听声音想来也是身心都不怎么愉悦。
“万总监想让我说什么？”说着出租车已经停下来了。穆杉准备上车。却被万慕青一把扯了出来丢在自己的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