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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知道错就好。”
护士长严肃道：“去做自己的事情去，别杵在这里。”
两个护士点头，跟上护士长。
其中一人上前，俏脸有好奇之色，问道：“听说那男的妻子是被杀害的？心脏被挖出来了？”
“是命案。”护士长头也不回回答道。
三个字就道出了答案。
“我听说被害的人是消防员，这是真的吗？”
另一个护士追问。
她攥紧手中病历板，愤愤道：“杀害消防员，还是挖心，做这件事的人一定是疯了。”
“你们两个。”
护士长突然抓住两护士手臂，脸色严肃：“知道也别去乱说，知道吗？小心祸从口出。”
两个护士连连点头。
“我们肯定不乱说，消防员被人挖心杀害，我们晓得轻重，这种事情不能乱说，我们只是好奇问问，绝对不会对外乱说，我也是听人说是消防员被杀害才想问的。”
护士长听完这句话后，不由自主转头看向走廊尽头。
胸口压抑，靠着轻叹舒缓情绪。
“心脏确实是被人挖出来了，消防员也是对的…他们夫妻感情不错……”
护士惊讶：“你认识他们？”
“不算是认识，只是她身体有伤病不好生育，他们最近经常来妇科问诊，我们有过几次见面，每次他都会陪她老婆过来，现在的社会压力多大，有些人生孩子，丈夫都因为工作忙不能陪护。”
“她就是过来医院看病，还没到生孩子地步，他都会陪着老婆过来看身体。”
“这样嘛。”
护士同样感觉心头沉闷：“总感觉好人真的没好报，消防员不是应该都长命百岁吗，有时候真的觉得做好人干嘛，好人不长命，祸害反而活得长……”
护士长瞪了她一眼。
“瞎说啥呢。”
三人说话间走向电梯。
电梯走出两男一女，与她们擦肩而过。
护士三人疑惑，目光在电梯门关闭前都是盯着朝着停尸房走去的三人。
“是警察？”
“应该是吧。”
…
“队长你不睡一下吗？”
沐雨关心邹隆。
队长一晚上没睡，眼带浮肿灰黑。
“不了，不查清楚，我睡不着，这是第三起了。”
邹隆走到长廊尽头。
三人急促的脚步没有吵醒老保安，呼噜震天。
“你叫醒他，我去看看。”邹隆向沐雨示意后走向停尸房。
停尸房门打开。
浓厚的福尔马林的味道便扑鼻而来，伴着还有森森寒气。
邹隆走进去，脚步声在房间中回响，为之增添一种无形压迫感。
昏暗的灯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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