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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恪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从马袋里掏出最后一个炸药包，眼神戏谑的看向夷男。
见状，夷男的心脏猛地一沉，仿佛被巨石压住。
他死死锁定在李恪手中的那玩意上，脸色凝重得几乎能拧出水来。
毕竟，刚才就是这小玩意儿，收割了数千条性命。
那震撼人心的场景，至今历历在目。
这玩意一亮相，现场瞬间炸开锅，众人不由自主地往后退，生怕被波及。
夷男张了张嘴，却半天挤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你……究竟想干什么？”
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颤抖，内心的恐惧如潮水般汹涌。
即便他拼尽全力想要压制，身体的反应却诚实出卖了他。
回想起刚才血肉模糊的惨状，夷男可汗心里直打鼓。
生怕李恪一挥手，这武器就朝自己飞来。
要是真被这武器盯上，他可不认为自己能有命逃脱。
逃跑的念头一闪而过，但随即被他狠狠压下。
一旦他转身逃，整个王城必将分崩离析，成为李恪肆意屠戮的乐园。
他想下令让现场的数万士兵和百姓一拥而上，用人海战术淹没李恪。
可这里虽有数百万之众，人数上完全碾压李恪一方。
但他却发现自己根本指挥不动这些人。
一旦下命令，士兵们都未必会听令行事，更不用说百姓了。
如果他的威严无法镇住场面，声望必将一落千丈，再无翻身之日。
于是，夷男就这样僵在了原地，双眼圆睁，死死盯着李恪。
周围的高层、百姓、将士，都慌成一团，各个打退堂鼓。
但夷男还是稳稳站在那里，所以没人逃跑。
“今天玩得也差不多了，朕该回去休息了。”
“夷男，你还要不要和我再打一场？如果不想，我就先走了？”
李恪眼神轻蔑地看着夷男。
想到最后一个炸药包不知道靠不靠谱，李恪觉得是时候撤了。
“好，陛下回去早点休息！”
夷男可汗嗓音沙哑。
他的脸色，也跟着阴沉下来。
他被李恪的话，气得差点喷血。
什么叫玩得差不多了？
这可是死了近十万士兵和百姓啊，你竟然说是玩？
呸！
要不是你手上的那东西，老子早就干掉你了！
夷男别无选择，只能同意。
休息吧，最好永远不要再醒来。
你祈祷不要让本可汗再见到你，否则绝不会善罢甘休。
吐谷浑高层想表现出强硬，但他们不敢。
他们只能看着李恪的军队离去。
凉城军缓缓撤退。
夷男看着李恪一行人离去，脸色极为难看。
战马沉重的脚步声，就像打在他脸上的耳光。
他拳头紧握，指甲嵌入肉中也没有察觉，目光紧盯着李恪的队伍。
一万骑兵就在他眼前傲慢离开，但他无能为力。
开战是不可能的，因为李恪掌握的武器太可怕。
在没弄清楚武器的真相前，他不能和李恪正面冲突。
但夷男不会就此放弃，他会派骑兵追击李恪，务必在吐谷浑境内将其斩杀。
不然，消息传出去后，不仅他个人，整个吐谷浑都将蒙羞。
不仅是他，其他人也一脸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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