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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是想始料不及，这样也不会作假。
“账本没任何问题，老爷子查便查。”霍庭川拳头紧握，似乎在隐忍。
老爷子查东西的确让他措手不及。
但账本这种东西，他当然随时随地都保持着完好无缺。
“那——”
霍闻璟低眸，看着手中那轻轻一握就泛红的胳膊，嗓音沉沉，“你对她还有想法？”
“没有。”霍庭川下意识否认。
“那你还拽着她不放？听你刚才的话，似乎对你的妻子还有想法？”说到最后一个字时，他眼底闪过一抹狠意。
话，却又是漫不经心。
霍庭川松了手。
慕向栀踉跄几步后，耳畔是霍庭川的讥讽声，“小叔，如果你喜欢，我倒是可以送给你。”
他语气轻佻，似乎毫不在意慕向栀。
可当慕向栀站在霍闻璟身侧时，他又不由得眯眼，死死盯着慕向栀。
“她不属于我，她属于他自己。”
霍闻璟淡淡的一句话，却让慕向栀惊到。
从来没有人说过这样的话。
慕向栀也从来没有为自己活过。
最初，慕家说她是属于慕家的，要培养她的能力，变得很优秀，后来成为了妻子，属于霍庭川，却也没得到半点好处。
现在却有人跟她说这样的话，让慕向栀的内心某处变得柔软。
她……
属于自己？
霍庭川也看到慕向栀眼中的情绪变动，他内心更是不爽，“慕向栀，你以为站在他身后就没事了？”
“对了，忘记告诉你，老爷子把慕昕桐单独叫到老宅去了。”霍闻璟像是恍然想起这件事。
但他眼底的笑，却透着故意神情。
“你——”
霍庭川几乎磨碎牙：“慕向栀，你最好祈祷他能永远护着你。”
说完这句话，霍庭川扬长而去，一边还掏出手机给人打电话。
他得赶紧去找慕昕桐。
至于今天跟人谈的合作，基本已经定下，他不用担心。
霍庭川走后，慕向栀侧目看向霍闻璟，轻声开口，“谢谢你。”
这段时间，她好像跟霍闻璟说了很多声“谢谢”。
帮了那么多，只说这两个字是不是不太够？
“你跟他说了什么？”霍闻璟陡然开口。
“什么？”
霍闻璟低眸，眼底的笑意深邃，嗓音低哑，“为什么他说他跟你发生关系，我会不喜欢你？”
语气不明，神情更不明。
慕向栀眸光微颤，感觉身体开始热热的。
如果霍闻璟来得再早一点，可能会听到更多不该听的话，可这个问题，她应该怎么回答？
她满脸纠结，霍闻璟却陡然笑了，“很难回答？”
“不是。”
慕向栀急忙否认，随后低垂着眼眸，细密的睫毛在脸上打上浓重阴影，她深呼一口气，朝着霍闻璟开口：“因为我与你见面，他以为你我互相喜欢。”
她没说实话。
但说出这句话，慕向栀感受到心几乎要从心口处跳出来。
头顶那道目光过于灼热，让慕向栀更心慌。
要是被他发现慕向栀骗他，会不会不合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