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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辞恼了。
他只不过说了一句话,她便哭成这样?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如何欺负了她!
“而且妾身同世子乃是合作关系,”白柳儿抬手拭去泪珠,软糯询问道:“难道世子是因为在乎了妾身,才生气吗?”
这次,谢辞真的被气笑了。
“白姨娘着实是自作多情。”
最后四个字,几乎是从他牙缝中挤出来的。
“命运不公便要去搏上一搏,本世子只是厌极了你这副故作可怜、逆来顺受的模样!”
白柳儿张了张口,声音还未溢出,就被另一道娇俏嗓音打断。
“世子,妾身给您送糖酥酪来了~妾身好想你~”
是周姨娘。
她放下食盒,极其夸张地上前来将白柳儿怼开,扑到谢辞身上,又扯着谢辞的手去摸她心口。
“世子,您快听听妾身心跳声,都是妾身爱您的证明呢~”
白柳儿站稳,听着甜腻的嗓音嘴角抽了下。
……她想知道,周姨娘是如何一本正经地说出这般恶心的话来的?
谢辞眸中划过厌烦,却就势接过周氏递来的糖酥酪,象征性地尝了尝。
周姨娘眼珠子一转,突然拿出来第二碗,强硬塞在白柳儿手中。
“先前就算是姐姐的不是吧,姐姐挨了罚长了记性,这酥酪权当是给妹妹赔罪了,妹妹尝尝姐姐的手艺吧。”
白柳儿惊诧挑眉,一副乖觉模样:“姐姐莫要跟妹妹生疏,多谢姐姐赏。”
只是她却敏锐地观察到,自己碗里和谢辞碗中的酥酪好似颜色稍有偏差。
白柳儿舀起一勺凑到嘴边,忽地神情一滞。
——这碗中掺了不干净的东西!
周姨娘上下打量着她:“妹妹怎得不吃啊?”
“不过想闻闻这香气罢了。”
白柳儿若无其事地将白色液体送入口中,又开口赞了一番。
——周家。
白念蓉是低嫁,她便自许不必侍奉公婆,更不必早起请安。
何时睡醒何时起身,若她不起,旁人都不许用早膳。
日上三竿,周家老太太将包子和小菜来回热了三次,白念蓉才打着哈欠姗姗来迟。
她毫不客气地坐在主位上,狐疑道:“周郎,你昨夜几时回来的?怎得没回屋里睡?”
周今砚脸上瞬间浮现几抹心虚:“路途远,我亥时三刻才归,见你睡得香不忍打搅,便去书房睡了。”
白念蓉闷闷地‘哦’了一声,有些失落。
昨夜说好要补上洞房的,可周郎却忽然说要去拜访什么学究,还说那人过几日便要离开京城,拖不得。
……罢了,还有的是机会,还是周郎的仕途比较重要。
下一刻,白念蓉却敏锐地看到周今砚领口处露出的纱布,她惊叫了一声,慌忙去看。
“周郎,你怎么受伤了?快让我瞧瞧!”
说着白念蓉伸手要去扯他衣服,被周家老太太眼疾手快地拦住。
周家老太太浑浊的老眼存着几分算计,她示意儿子坐下,自己则拍着儿媳的手,状似痛心道:“昨夜砚儿回来时不慎绊倒,摔在石头上,磕破了肩膀,你也知道咱们住的地方又偏又破,我们两把老骨头无所谓,可砚儿不行啊,学习本就苦,怎能再让他受这些罪啊……”
说着,周家老太太竟抹泪哭了起来。
周老头子也附和:“就是,我们老两口唯一的本事就是给砚儿娶了你这么个好媳妇,您可是白家的嫡女啊!娶了你真是我们祖坟冒了青烟!”
白念蓉被捧得高兴,见状,周老太太连忙道:“蓉儿,让你住这破屋实在委屈,不如你朝母家要套繁华地段的田产如何?也好让砚儿专心学习,早日考取状元给你长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