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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怀珍&34;咣当&34;摔了搪瓷盆：&34;你还有脸提？小婊子！一分钱你都别想从我这得到！&34;
许大茂忙把苏萌萌往外推：&34;要不改天&34;
&34;许哥！&34;苏萌萌突然拽住他中山装下摆，&34;我也不能白耽误几天功夫啊！&34;
李怀珍抄起炕笤帚跳下地：&34;赶紧走！当我家钱是大风刮来的？&34;
许大茂夹在中间抹汗：&34;要不给五块&34;
&34;五块？&34;苏萌萌红着眼圈跺脚，&34;扯块的确良都不够！&34;
李怀珍突然揪住许大茂耳朵：&34;老色鬼！你俩是不是早勾搭上了？&34;
许大茂疼得龇牙咧嘴：&34;怀珍，你说啥呢？&34;
苏萌萌突然捂住脸抽泣：&34;不想给钱就直说，也不用污蔑别人啊！&34;
邻居端着簸箕路过，探进脑袋：&34;哟！这是唱哪出啊？&34;
李怀珍抄起鞋底砸过去：&34;关你屁事！&34;
许大茂趁机挣脱，揉着耳朵劝：&34;阿珍消消气，萌萌同志没有功劳也有苦劳&34;
&34;同志？&34;李怀珍气笑了，&34;八大胡同出来的也配叫同志？&34;
苏萌萌突然扯开衣领：&34;李姐？你这是要撕破脸是吗？&34;
许大茂瞥见白生生的锁骨，喉结直滚。
李怀珍叉腰骂道：“小婊子！撕破脸就撕破脸，你能怎么着？当老娘是吃素的？”
苏萌萌梗着脖子往前凑，“我苏萌萌在四九城是好欺负的？你当你们李家还是以前的李家？”
“放你娘的狗屁！”李怀珍唾沫星子乱飞，
“我家老爷子退休了，收拾你也绰绰有余！”
“你爸都退了，还搁这儿充什么大尾巴狼？”
苏萌萌突然扯开衣领，锁骨剧烈的起伏，“真当自己是官太太呢？”
李怀珍脸涨得通红，扑上去就抓苏萌萌的头发：
“臭婊子！看我不撕烂你这张破嘴！”
苏萌萌也不含糊，抬手就揪住李怀珍的辫子：“老肥婆！你当我怕你？”
俩女人在屋里扭成一团，炕桌上的茶壶“咣当”摔在地上。
许大茂急得直冒汗，赶紧上去抱住李怀珍的腰：“怀珍！怀珍！别打了别打了！”
“你滚！”李怀珍挣脱不开，回头咬了许大茂手腕一口，
“好啊！我俩打架你拉我是吧？”
“苏萌萌，你快跑啊！”许大茂捂着被咬的手腕，冲苏萌萌喊道。
苏萌萌瞪了李怀珍一眼，反手在李怀珍脸上一个大逼斗，转身就跑。
李怀珍肥脸抖了半天，半天才回过神来，转头看向了正抱着自己的许大茂。
许大茂：“完了……”
他见事不妙，转身也要跑，被李怀珍一把拉住后领。
“往哪跑！”李怀珍抬手就是俩耳刮子，扇得他脑袋嗡嗡响。
“怀珍！我错了！”许大茂抱着头蹲地上，屁股挨了好几脚，
“我跟她啥关系没有啊！”
“啥关系没有？”李怀珍叉腰喘粗气，
“那你刚才为什么不帮我？还让我挨了个大嘴巴子？”
说完，李怀珍抬手 “啪啪” 扇许大茂耳光，十几个耳刮子下去，他腮帮子立刻肿成馒头。
许大茂抱着头往门口缩：“怀珍！我错了！再也不敢了！”
“错？” 李怀珍抬腿踹他屁股，“你当老娘是灶王爷，三炷香就哄过去了？”
门板被踹得哗啦响，许大茂膝盖磕在墙面上，疼得直抽气。
李怀珍突然眼一横，撩起衣服就往许大茂身上跨。
她两百斤的身子猛地坐下，屁股正压在许大茂肋骨上。
“咔嚓！” 骨头脆响惊得她浑身一僵。
许大茂白眼一翻，疼得昏死过去，嘴角淌出白沫。
“死了？” 李怀珍手指戳他鼻尖，见没动静，声音突然发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