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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的身材差异在此时显得格外明显，萧蘅宽阔而坚实的胸膛仿佛是一座山，牢牢地把叶芙困在自己的怀抱里。
萧大川适时开口，“无伤大雅，我也不是什么老古板。”
闻言，叶芙只好窝在萧蘅怀里，听着萧大川讲述萧暝寒的往事。
“为了不让别人知道成王弃望城百姓于不顾，所以他断了暝寒的后路，逼暝寒去死，你的父亲不是战死的，是被弃掉了，被害死。”萧大川侧过脸，用粗糙的手指轻轻抹去眼角的湿润
这些事憋在他心中多年，如同一根根尖锐的刺，深深地扎在他的心中，每当夜深人静，他总是仿佛看见萧暝寒那满眼血泪、凄哀无助的眼神，仿佛在质问他，为什么不去为他查明真相。
“你明明一早就知道，为什么不去查？”萧蘅的声音难掩怒意，手掌也不自觉地握成了拳。
一个毛茸茸的脑袋靠在他的胸膛上，随即，修长如玉的手搭在他的胸膛上，无声地安抚着他。
萧蘅的呼吸都有些颤抖，用力把薄唇贴在叶芙的额头上平衡自己内心的起伏。
“成王已经把你变成拿捏我的软肋，你以为照顾你的王妈妈为什么要离开王府？是因为成王控制了她的家人来给你下毒，只要有一丝的疏忽，像王妈妈这样的人就会要了你的命。”
一说到这件事，萧大川的脸上便浮现出一层怒意，“他们需要我认下暝寒战死的假象，来借以掩盖他们的谎言，所以他没有对我们萧家斩草除根。”
时隔这么多年萧蘅终于得知了真相，心中却比想象中的还要苦涩，一想到苦心孤诣的爷爷受到了自己这么多的委屈和冷遇，通红的眼眶终于流下了一滴眼泪。
叶芙抱着他的脖子，轻轻蹭了蹭。
“你只看见我重掌龙武军，后面的事什么都不知道，现在长大了，还认这个死理儿。”萧大川看着孙子留下眼泪，有些心疼，又有些新奇地瞄了好几眼萧蘅。
“一年前徐直告诉我，张巍和北境有通信，我给他说过不要声张，先私下观察，他是我安排在侍卫亲军司的内线，你若是想查，便把他叫去偷偷询问吧。”萧大川喝了一口茶，悄悄抬眼看了一眼萧蘅。
看着叶芙擦掉他的眼泪，有些遗憾地撇撇嘴，阿衡小时候可是最爱哭的，这么多年还是没有变过啊。
萧蘅轻声哼了哼，“我实在不理解为什么一两句就能解释清楚的事情，你偏偏拖了这么多年。”
“我是想解释。”萧大川挑眉，没好气地说道，“你什么听我解释过？”
见祖孙两又要起争执，叶芙连忙道，“好了，现在误会也解开了，大家都好好的，一起回家吧。”
萧蘅别捏地点点头，“成王马上就要进京城，这段时间你跟我住在国公府里，别误会，我只是不想替你收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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