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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哐”的一声，滚烫的鲜血瞬间溅到了余笙的脸上。余笙的眼睛无助地瞪大，眼眶里的泪水也不受控制地往下流，她的身体微微颤抖着，仿佛被这突如其来的恐怖场景吓傻了。
直到耗子的尸体被几人拖走，她甚至都没有反应过来。
秦义举着铁锤贴在余笙的太阳穴上，那冰冷的金属触感让余笙的身体更加僵硬。秦义又看向顾一燃，眼神里都是威胁，“这是郑北的媳妇儿，我找了她好久，顾老师，我刚才跟你说了，你帮我做雪天使，条件随你开，我就是觉得可能，你觉得呢？”
顾一燃急忙说道，“一千克，十公斤要的原料太多了，你这些生面孔根本不够，一次性出去买太多一定会被盯上。”
秦义慢慢放下手，动作不紧不慢地抽了一根烟，烟雾缭绕中，他的眼神变得有些迷离。“接着说。”
顾一燃眼底闪过一丝挣扎，“我不敢保证跟雪天使一模一样，但至少纯度一定够高，还要一件干净有自来水的房间做实验室，她要跟我待在一起，我需要的原料很多，每一种的分量也不一样。”
秦义得意地轻笑一声，“可以，老三，拿张纸来。”
很快秦义手底下的人便收拾出来了一个实验室给顾一燃，其中一人说道，“狗三儿，你在这儿，顾老师让干啥就干啥，做好了给我打电话。”
说着，几人就关上门走了出去。
“一会儿味道很大。”顾一燃冷声说道。
站在桌边的狗三儿不以为然地拉起衣领盖住鼻子。
“有毒的。”顾一燃单手摘下眼镜，带上了桌子上的防毒面罩。
狗三儿想了想，还是自己的命最重要，转身出去关上了门。
顾一燃忙摘下脸上的防毒面罩，快步走到余笙身边仔仔细细地打量着，着急的问道，“还有哪里受伤了吗？”
余笙颤着眼睫，惊恐又惧怕地看着他，嘴唇抿出一条微白的线，脸白的几近透明。
顾一燃碰到余笙手的时候，就能感觉到掌心下对方浑身紧绷，细细颤抖的糟糕模样，他心中发涩，把余笙拉进自己怀里，温声安慰，“没事了，我会保护好你。”
余笙终于忍不住了，无法控制地，发出一道鼻音浓重的泣音，“顾一燃”
顾一燃心疼地用苍劲修长的手指轻轻抚着余笙的后颈，微微垂首，用薄唇安抚地吻着她的长发，“我在这里，别紧张，肚子难不难受？”
余笙像是抓住了救命绳索，只能用细嫩的手指紧紧攥住顾一燃胸前的衬衫，眼睛红红的，睫毛粘成一缕一缕，无规律地乱翘着，眼睛水汽氤氲，就连说话的声音都在颤抖。
“一点点，我可以忍住。”
“好棒。”顾一燃耐着性子安慰，用另一只手试探着放在余笙的小腹上，见她没有排斥自己，轻轻摸了摸，“宝宝乖，千万不要让妈妈难受。”
在他的安慰下，余笙颤抖的身子才终于慢慢放松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