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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凝妄言轻咳一声。
掌柜的听到声响惊醒，差点从椅子上掉到地上。
看到店里来了客人，反射性地挂上了招牌笑容。
“公子想买点什么酒啊？”
“掌柜的，你店里最好的酒你给我介绍一下。”
给自己师父买酒凝妄言很是舍得。
掌柜的一听，来了精神，这小公子一听就是不差钱的主啊。
自从庸州失守，别看他们这川府城状是没受影响的样子。
实际上，如今百姓花钱很是谨慎了。
像酒这种可有可无的东西，老百姓那是能不买便不买了。
他已经一个月之久没卖出去一坛酒了，若不是囤了太多酒，导致自己捉襟见肘，他都想关门了。
掌柜踮着脚把酒格子最高处的一坛酒取了下来，小心翼翼地打开坛口。
“公子，您看，这便是咱们店里最好的酒——醉清风。”
凝妄言探头一看，眉头微皱。
“这酒怎么这般浑浊？”
她这问题还真是难倒掌柜的了，掌柜一脸无辜地反问。
“公子，这酒自古以来不都是浑浊的吗？”
额——好吧，估计这个时空还没发明清酒呢。
“那这酒怎么卖？”
“这是咱们店里最好的酒，给您个公道价二十两银子。还有这边的普通点的五两一坛。”
凝妄言眉头拧的更紧了，就这样的还要二十两？抢钱吧？
掌柜见状，知她嫌贵，忙解释。
“公子，您可以打听打听，二十两便能买一坛清风醉已经是全川府城最低的价格了，这若是搁在以前至少要三十两银子。这在平日里也是要七两一坛的。”
见掌柜一脸诚恳，不像说谎，凝妄言终于不再纠结价格。
“掌柜的这醉清风给我来五坛，普通的酒给我来五十坛。”
“多、多少？”
掌柜的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嘴巴长得能放下一个鸡蛋了。
“对，你没听错，就是这些。”
凝妄言神秘地笑了。
就在刚刚，她突然有了一个主意。
这等品质的酒都能卖到二十两，她如果将这浊酒蒸馏成清酒，并且提升一些度数，那赚个几倍的差额不是很简单？
正愁到了北地不知该做啥营生，这瞌睡了便有人送来枕头了。
只是可惜了，她的空间太小了，这些酒勉强才能装下。
“好嘞公子，您看我们给您送到哪去呢？”
掌柜的现在看凝妄言就跟见了财神爷似的，两眼放光。
见他只有一个人，忙贴心提出送货上门。
“给我送到前面的胡同里吧，一会我爹和二叔他们来接我。”
凝妄言还是同样的理由。
“好嘞，您坐着歇会，我去装车。”
掌柜兴奋地就差蹦蹦跳跳了，嘴角都要咧到耳根了。
这些酒卖出去几乎清空了他所有的囤货，这下子他也不用苦守在这里了，可以去江南丈人家与妻儿汇合了！
这人在兴奋地时候果然干活效率就高，不多时，这么多酒便装好了。
掌柜亲自赶车，送到了凝妄言指定的地方后，千恩万谢地离开了。
凝妄言收好酒，便匆匆向客栈赶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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