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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清水董三便示意一旁的乐队演奏音乐，也不管台下人的反应，匆匆随着日高信六郎从后门走开。
反应迟钝的已经开始玩起来。
心里缜密的却发现眉头有些不对劲，田中茂恐怕不是暂时不能来，而是永远都来不了。
但却没有哪个蠢货主动说出来，大家都各自放松下来，各自找着相熟的人交谈。
陈述手里端着一杯香槟。
看，就是不能半场开香槟，多不吉利啊。
为了庆祝今天的胜利，陈述端起香槟一饮而尽。
可惜现在我只能独享这份荣光。
为了避免意外，陈述也没中途开溜，而是和在场宾客简单交流，交换着姓名消磨时间，直到散场后才离开。
现在就等明天再告诉郑子名这好消息，顺便再让他想办法将胶卷送往渝城。
……
万岁馆。
清水董三、高桥智也已经将田中茂所在房间，里里外外检查了一圈，没有任何异常发现。
了解田中茂行踪的人也被单独隔离审问。
但无论怎么问，它们的口径都很一致，离开房间前，田中茂还活着，期间没人进出过房间，屋内也没动静传出。
亲自调查一番，结果没有任何改变，清水董三一副便秘晚期的表情。
田中茂就像是人间蒸发了一般，再无存在的痕迹。
如果是遇到刺杀，为啥没什么动静传出。
真要是死了，田中茂的尸体又在哪。
刺客总不能杀田中茂后，背着这具尸体到处跑，这不是找着被虹口一带巡警调查。
最令人奇怪的是，田中茂携带的机密文件也没有丢，就在行李箱内摆着，如果真是遭到刺杀，这份文件估计早被人取走。
清水董三越想越糊涂，眉头紧锁，咬牙说：“活要见人，死要见尸，继续调查，我就不信一个人能消失的如此彻底！”
高桥智也啪地挺身。
翌日。
陈述特意早起一小时，前往有间当铺。
见陈述再次出现，伙计先是一愣，旋即捂嘴偷笑。
这种难缠的客户不用自己处理，一想到掌柜又要接受它单方面的折磨，伙计就感觉好玩。
“笑什么笑，算你的账！”郑子名没好气说，旋即又看向陈述，对完暗语，带着他来到后面。
“我说你怎么就…”郑子名表情严肃。
“你先别说话，听我说。”陈述毫不客气地打断郑子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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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你说什么说？”郑子名却不管那些。
“我说田中茂已经死了，这是我从他那拍到，日本接下来在淞沪的经济计划，以及从国府流出的相关文件。”陈述直接掏出一个胶卷，轻轻丢给郑子名。
郑子名接过胶卷，回想着陈述的话，神情有些恍惚。
“你刚才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