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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那是，东西碎掉的声音。
异常的清脆，所有人都能听见。
什么东西？
“噗！”
有僧人面露惊恐之色，猛地吐出了一大口鲜血，一身佛性，一身修为，全部如那决堤的洪水一般，倾泻而出。
有僧人直接倒地，再也没了反应。
死了。
直接死了。
气息全无。
一个接着一个。
金刚佛陀早已经没有了从容，脸上的笑意也已然不见，只有说不尽的恐惧，那眼神完全就是如同见鬼一般。
他向下看了一眼，他身后跟来的那十几万人，就是在这一呼吸之间，死了至少有两三万，而且大多数都是跟随他来的那百来人，还能够勉强站立的，就只剩下一个轮回菩萨。
他这一次是彻底傻眼了，整个人向后退了数步，瞳孔抖动，颤声道：“你，到底是谁？”
明镜，如心。
心，变了。
自然，死了。
“本来无一物！”
菩提开花。
这些花随之绽放，一阵清风浮动，一朵朵佛莲从菩提下掉落，无形生风，卷起一道龙卷风，裹挟着漫天莲花，席卷前方。
金刚佛陀根本躲闪不及，被漫天佛连给吞没，没有坐以待毙，提气调动法相，却没有半点动静。
“咻！”
风停了。
莲花也随之消散。
金刚佛陀能够清楚地感受到自己还活着，他只感到一阵侥幸，毫不顾及形象，上下摸索着自己，并无任何的损伤，这才松了一口气。
“何处惹尘埃。”
声音停止。
好似，一切都结束了。
虽然搞不清楚眼前的状况，但是他却活下来了，而且自己的金身并没有被破坏，不由畅快大笑。
“哈哈哈！”
“贫僧赢了！”
“最后的胜者只能是我。”
当他对上古寻仙的瞳孔，猛然想到了什么，低下头一看，金刚法相不见了，完全消失不见。
佛门的法相。
是佛门力量的体现。
身体能够被摧毁，法相却不能。
金刚佛陀怎么也笑不出来了，不仅笑不出来，还有深深的恐惧。
他已然意识到了，自己招惹了不得了的人。
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