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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贵妃你身为后妃,说话做事都要有分寸。皇上是天子,岂是你能随意议论的?更何况,这种话若是传出去,不仅对你不利,也会连累三阿哥。”宜修语气严肃,目光中带着几分警告。
看李静言还不服的样子,宜修发现不能指望李静言明白自己的潜台词,她得掰开了,揉碎了和李静言说清楚。
宜修不再绕圈子,直接说道:“齐贵妃,本宫是说你得多关心一下三阿哥的学习了,以前你可以不担心,但现在宫里进了新人,都是些年轻的小姑娘,你就不怕谁生下阿哥,把弘时比下去吗?”
来吧,着急吧,多想想怎么防止新人生下阿哥影响弘时吧。
李静言则是很不屑:“咱们以前府里也不是没进过新人,谁生下阿哥了?还有那好不容易生下孩子的欣常在和曹贵人,费了好大劲生下两个格格,可见不是谁都有臣妾这福气的。”
宜修:……!!!那是本宫的功劳,不是你的福气!!!
李静言知道现在宜修不能奈她如何,就继续揭她伤疤:“就算有人生了又如何!臣妾现在可是长子生母!您还生不了了,所以弘时那就是最尊贵的阿哥,谁都越不过他,弘时未来可是要给皇上分忧的。”
嘻嘻~~你原本才该是长子的生母,可是大阿哥死了。原本你还可以生个嫡子的,可皇上不愿意和你睡~~
所以弘时那就是最尊贵的阿哥了,谁也越不过去。
李静言的话差点让宜修破功,是啊!原本这一切都该是她的!!!
她那早夭的大阿哥本该是皇上的嫡长子,她的地位本该无人能撼动!
柔则的面容再一次爬上了宜修的心头,她现在死了,柔则的额娘也死了。宜修的怨恨不知道该往哪里宣泄。
剪秋正是这个时候进来,给宜修禀报碎玉轩的闹剧。
宜修一下子将仇恨的目标锁定在甄嬛的身上。
李静言还不忘刺激她:“不愧是皇上亲封的莞常在,新人里那是独一份的封号,就是有这当主位的自信。”常在就住进正殿了。
宜修冷冷地看了李静言一眼,心中对她有了几分恶意,但并未发作,而是淡淡地说道:“齐贵妃,你先回去吧。本宫还有些事要处理。”
待李静言离开后,宜修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她低声对剪秋说道:“去,给本宫好好查查这个甄嬛。本宫倒要看看,她除了那张脸还有什么底气,敢在宫里如此张扬。”
剪秋恭敬地点头:“是,娘娘。”
宜修的目光透过窗棂,望向远处的宫墙,眼中闪过一丝狠厉。她心中暗想:“……你们一个个都别想好过。本宫绝不会让你们在这宫里过得舒坦!”景仁宫内,茶香依旧袅袅,但空气中却弥漫着一股肃杀之气。
第二天是合宫觐见的日子。
景仁宫内,宜修早已端坐在主位上,神情端庄,目光平静。她身着明黄色的凤袍,头戴凤冠,显得威严而高贵。
然而,下方的左右两个首位却依旧空着,这是留给齐贵妃和华妃的。
显然宫里的原来的嫔妃对这一幕也早已习惯了,齐贵妃那是不睡醒不会来的人,华妃那是醒了也要磨蹭好久,故意来晚的人。
眼看时间差不多了,宜修不准备再等下去。她甚至觉得,齐贵妃和华妃错过新人觐见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正好可以借此磨一磨她们的锐气。
宜修微微抬手,示意身边的绘春让新人进来请安。
甄嬛经过昨天一事还是没长记性,站在了新人的最前头。
众人刚要给皇后行大安,太监突然高声禀报:“华妃娘娘到!”
随着这一声通报,年世兰缓缓步入殿内。她身着华丽的绯红色宫装,头戴金丝镶嵌的步摇,耳畔垂着翠绿的翡翠耳坠,整个人显得雍容华贵,气势逼人。
她嘴角含笑,目光扫过殿内的众人,语气中带着几分慵懒和傲慢:“本宫来的不算晚吧。”
年世兰的姗姗来迟,显然是故意要给皇后难堪,同时也是在敲打新人,让她们清楚自己的分量。“看她来晚了,皇后也不敢说什么”这便是她的底气,暗示新人们她的绝对威势。
底下的嫔妃们见到华妃,纷纷起身跪拜,新人们也连忙跟着跪下,齐声说道:“给华妃娘娘请安。”
然而,年世兰并未理会她们,而是缓缓穿过跪拜的人群,径直走到宜修面前。
她微微俯身,语气中带着几分敷衍:“给皇后娘娘请安。”话音未落,她便自顾自地坐到了自己的位置上,甚至没有等宜修回复。
新人们见状,心中无不震惊。她们见识到了华妃不将皇后放在眼里,果真如传言般气焰嚣张。
年世兰坐下后,依旧没有让众人起身,而是转过头,与宜修搭话。
她轻轻抚摸着自己耳畔的翡翠耳坠,语气中带着几分挑剔:“臣妾瞧着这内务府送来的翠是越来越浮了,一点不通透。可见这好翠是不多见。”
宜修闻言,心中冷笑,面上却依旧保持着温和的笑容。她知道年世兰这是在故意晾着新人,同时也是在炫耀自己的地位。
她淡淡回应道:“妹妹你这年龄还不到用翡翠的时候,内务府自然给你挑了些青嫩的。”言下之意,年世兰资历尚浅,还不配用那些逾制的翡翠。
年世兰听了,嘴角微微上扬,语气中带着几分讥讽:“也是,翡翠有些老气,不适合臣妾。如果皇后娘娘不嫌弃,臣妾就把这副耳坠送给皇后娘娘吧。”她话中有话,暗指宜修年纪大,正适合这些“老气”的翡翠,还是捡自己不要的。
宜修则是不慌不忙,轻轻抚了抚自己耳畔的东珠耳环,语气淡然道:“本宫新得了对东珠,才制了耳环,要是再收妹妹的这对,那就太奢侈了。”她言下之意,自己是皇后,佩戴的是只有皇后才能用的东珠,根本不屑于年世兰的翡翠。
年世兰闻言,轻笑一声,语气中带着几分不屑:“皇后娘娘果然节俭。”她话中暗讽宜修庶女出身,没见过什么好东西,才会如此“节俭”。
两人的交锋虽然表面平和,但底下的嫔妃们都听得清楚,也明白其中的刀光剑影。
新人们跪在地上,心中既紧张又忐忑,生怕自己卷入这场后宫的风波之中。
景仁宫内,气氛愈发凝重。宜修见年世兰故意提起“节俭”的话题,心中不免有些尴尬。
她确实手头紧张,乌拉那拉家早已没落,无法提供额外的财力支持,她手中的那些银钱,还是太后暗中接济的。这个话题若是继续下去,难免会让她显得寒酸。
于是,宜修微微一笑,转移了话题:“新妹妹们还拘着礼呢,先让她们起来吧。”
年世兰闻言,故作恍然大悟状,轻轻拍了拍额头,语气中带着几分敷衍:“哎呀,臣妾刚刚光顾着和皇后娘娘说话了,都忘了这事了。”她这才懒洋洋地挥了挥手,示意新人们起身。
新人们得到华妃的首肯这才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