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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再一次拒绝来搭讪的年轻女性，百无聊赖地想，自己是不是应该离开了？
这是一个拉吧，但她今天对什么都不感兴趣。
沈清宁垂了垂眸，把这杯酒喝了就走吧。
她正想着，听到身侧响起一个慵懒微沙的声音，“一瓶白兰地。”
微微带了点上扬的尾音非常勾人。
酒保应下来后找了一会，歉意地说，“不好意思，这种酒好像没库存了。”
安檬挑眉，“没了？”
“烈酒本来就不多，”酒保一脸为难，悄悄看了眼沈清宁，“最后一瓶在这位小姐那里。”
安檬顺着看过去，是她进酒吧时第一眼看到的、坐吧台转酒杯玩的女士。
安檬进来时就注意到她了，穿红衣也掩不住身上的冷艳气息，不像她，禁欲系白衬衫都能穿出妖艳贱货的感觉。
沈清宁察觉她的目光，抬了抬眼，将手中酒杯放在吧台上，撑着下巴，似笑非笑地问她，“你成年了吗？”
安檬的脸可御可甜，但五官立体精致，整体还是艳丽感更多。
更何况她来酒吧之前，特意让化妆师化了个偏向于成熟的淡妆，看起来就是姬崽最爱的御姐脸，安檬照着镜子都想和自己搞姬，哪里看起来是未成年了？
沈清宁当然看出她已成年，只是她看向自己身后那瓶白兰地的眼神，期待得像是带了钩子，沈清宁就想逗她一下。
谁料想对方似乎很在意被说未成年，略微挑眉后就挑衅回来，“当然成年了，要试试……或者看身份证吗？”
成年人之间的暧昧试探，往往点到为止，不会引人反感。
“好吧，我信你成年了。”沈清宁牵动唇角笑了一下，拿起那瓶烈酒倒进高脚杯中，向安檬的位置推了推，“分你一杯。”
安檬接过酒杯，向沈清宁看过去。
沈清宁眉梢眼角晕染着细微的醉意，眉目却是清明的，又冷感又媚惑。
冷与艳本来是两种东西，安檬第一次见有人能把两者融合得如此完美。
出于某种自己也说不清的原因，安檬在旁边坐下，轻轻地抿了口酒，“你一个人？”
“对。”她眼尾一挑，声线被酒精熏得有些魅惑诱人，略一启唇就像是冲着蚀人心神去的，“你要陪我？”
安檬说不出拒绝，也不会拒绝，轻笑，“你不嫌弃的话。”
沈清宁上下扫了她一眼，又看了看她慢慢抿酒的动作，似乎真的对她的年龄产生了质疑，“把身份证给我。”
安檬给了。
沈清宁只粗略看了一下年龄，并没有关心其他，24岁，和她同年同月同日生，这个莫名的缘分让她勾起唇角笑了一下。
薄薄的卡片在她手上旋转，她说，“小朋友，借你身份证用一下？”
为这个称呼，安檬不太高兴地皱了皱眉，然后才问：“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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