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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更像是调侃而已。
但有人会随便说这种调侃吗？
安檬心思百转千回，绕成了一团毛线，脸上依旧是波澜不惊的微笑，“知道了。”
沈清宁表情比她还波澜不惊，却没看她，只低头划手机，“日料？西餐？”
安檬眼神一亮，“麻辣烫！”
沈清宁：“……”
一起在烛光下吃西餐或者日料，然后去看电影，还可以说是一场约会；但吃完麻辣烫去看电影，怎么都像是和小姐妹组队打发时间。
直得不能再直。
约会两个字带来的粉红泡泡立刻烟消云散了，谁会和约会对象一起吃麻辣烫呢？
安檬眼巴巴地看着她，非常坚持，“麻辣烫可以吗？”
沈清宁一时无言，“你怎么这么好养？”
这不是给你省钱吗？
安檬在心里腹诽。
新人第一部电影能赚多少钱，再分成给经纪公司和工作室，到手应该剩不了多少。
沈清宁轻轻瞥她一眼，说道：“我明天也不在剧组，要去拍杂志封面。”
安檬微愣：“这么快？”
“对，所以不用给我省钱，请你吃一顿饭的钱还是出得起的。”
“你当我傻，时尚杂志请明星拍摄从来都是不给钱的，顶多给点车马费，”安檬挑挑眉，“我看起来就这么好骗吗？”
杂志说白了是给明星做推广，封面寸土寸金，多少明星盯着，部分小明星自费出钱求上封面，都被杂志方拒绝。
沈清宁例外一点，《少女肖像》的热度在那里，她又长得符合时尚圈审美，是被主动邀请的，但一线大咖都没有酬劳，何况是新人。
沈清宁毫不意外地笑了一下，“没骗过你。”
安檬是天誉的大小姐，而天誉是国内最负盛名的经纪公司，她就算是没进娱乐圈，也不可能对这种常识一无所知。
所以她是故意诈她的，真正下的套在后面——沈清宁挑挑眉，“所以你承认是为了给我省钱了？”
安檬摁电梯，假装自己没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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