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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的也是。
“对不起，我不该怀疑你的，”安檬从床上下来，从拆开的快递盒拿出一个猫窝，“不过你能变成猫刷下存在感吗？沈清宁知道我养了只布偶猫，她一直看不到你，我会被她怀疑的。”
“那岂不是更好？”
“……快点，给你小鱼干吃。”
系统嘴上说着嫌弃，却还是显形出来，慢悠悠地迈着猫步走过来，抬头看着安檬，用布偶猫纯洁无害的脸说：“我能在沈清宁摸我的时候挠她吗？”
“你大可以试试，二狗都不敢挠她了，”安檬睁着眼睛瞎扯，“而且她会觉得你是发情期到了，把你送去绝育的。”
系统炸毛了：“她敢！”
然后很快放松下来：“我忘了，我设定的是母猫来着。”
安檬怜悯地看着它，模仿沈清宁的语气：“母猫也该绝育。”
“……”
——
米色的墙壁上雕着天誉的logo，流星的图案，长长的尾巴笔直得像一把利刃，说是划过天际，更像是划破天际。
“破”这个字显然要比“过”用力。
底下是天誉的宣传语：我可以转瞬即逝，但我必须要在众星中留下我的印记。
诚然，明星是经纪公司包装出的商品，是流星一般转瞬而逝的存在，但天誉依旧鼓励他们的野心。
正如长廊里的那些巨型画像一样。
沈清宁目光平静地注视着那串宣传语，在其中看到了满满的欲望，“这是叶总在创办天誉时说过的话。”
她看向前台，问：“这是叶总亲自写的吗？”
她心里却笃定，这不是叶端蕊写的。
字如其人，叶端蕊有野心，但她的野心是温和的，是“必须要在众星中留下我的印记”，而这些字大开大合，用力太过，表现出的是，拒绝转瞬即逝，拒绝只留下印记。
她能想象出，写下这些字的人，当时必然是倨傲且野心勃勃的。
几乎在她话音落地的那刻，前台立刻回答，“这确实不是叶总写的……”她迟疑一下，“抱歉，小沈总，我刚来这边工作，要不……我给您查一下？”
“不用了，是我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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