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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牛乃秀同样回一个字，两边同时沉默起来。牛乃秀努力控制自己情绪，不断提醒自己进行表情管理。
“你是vic还是否时？”牛乃秀真正在问的是，你在用什么身份接我电话，你是谁？因为这通电话直播间弹幕疯狂起来。
“你喝酒了。”江守礼说的是陈述句，他在提醒牛乃秀。
“所以呢？”牛乃秀懂vic的意思，可他不接vic的话，他还是想听vic的回答问题。
“乖一点，去睡觉。”vic这话太诱哄，宠溺感油然而生。
“你在哪？”牛乃秀控制不住流出眼泪，眼睛、鼻子、耳朵开始变红，他直接用手胡乱擦干，像一只可怜兮兮的小脏喵。
“听话，下播，去睡觉。”vic将简单命令的话说得让人脸红心跳，特别是那偏深邃的声音，那个回音好像到心里。
“果然牛奶还是需要vic哄。”
“牛奶果然变开心，虽然努力控制住。”
“小王子遇见国王陛下，磕到了。”
“不要。”牛乃秀撒娇式的拒绝，vic偷笑一下。
“那你要怎么样？”vic这句话暗示说我可以满足你的要求。
“你在哪？”牛乃秀依旧不放弃，其实他想见vic，一直以来。
“下播，把你地址发过来。”vic一点也不想废话他担心明天没办法收场，牛乃秀现在上热搜明天肯定要公关一下。江守礼话的尾音刚结束牛乃秀秒关直播，直播间粉丝一脸蒙，所有人同时开始发哈哈哈。
一部戏演员会投入沉浸其中，抽离是痛苦焦灼的过程，质疑否定再肯定，循环往复，自我提问。在知否开拍之前牛乃秀vic见面，两个人同吃同住一起上课，他们试着碰触彼此慢慢去习惯接受对方，对视、拥抱、接吻，需要花很多时间，谈一场恋爱可能都不需要这么认真。
牛乃秀发完地址就等着，其实他内心觉得vic应该不会来，vic知道在直播担心出问题才接电话哄他下播。可是期待，牛乃秀还在期待，然后门铃就真的响起来。牛乃秀过去拉开门看见vic，vic伸手放在牛乃秀头顶，两个人笑了。
“我以为你不会来。”牛乃秀伸手握住vic的手，一直盯着vic看。
“我答应你会做到。”vic反手牵住牛乃秀拉着人往屋里走，vic这句话看似简单其实是这天下最重的承诺，说到做到，做不到的一定不会说。
“那回答我的问题。”牛乃秀这么发疯只想要一个答案，要么答应要么拒绝，现在等待只会让他更加疯。
“如果我不是vic也不是否时怎么办？”我是江守礼，我要拿你怎么办牛乃秀。
“你为什么突然消失？”牛乃秀不懂vic的突然离开，明明说好谈一场恋爱来慢慢出戏。
“家里有事。”vic从来不想骗牛乃秀，回答都是实话。
“vic，我出不来或者我就不愿意出来，我喜欢你。”牛乃秀更加直接表白，他太迫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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