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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中考成绩一出，办公室又被围得水泄不通。
没多久，文辞就拿着几张纸进班，她后边跟了一队的人，全在嚷嚷着要看成绩。
文辞始终一言不发，把成绩贴到后墙，挤出人群回座位了。
“听说班长这次又没考好。”
“好像跟上次差不多。”
“果然，当班干部就是很耽误学习。”
凑在后墙看成绩的几个人目送着文辞的背影。
前面文辞不知道什么时候趴下了，肩膀一抽一抽的。
之前初祈发现初天平出轨那段时间，好几天晚上在宿舍都翻来覆去睡不着。
后来某天在阳台刷牙，文辞在她旁边洗脸，洗完后站着没走。
初祈问：“怎么了？”
文辞像是在想该不该说，最后她还是说了：“初祈，你开心点。”
话简单明了，但初祈一下就听懂了。
文辞平常不怎么爱和宿舍里的人来往，基本都是一个人。
初祈原以为她是那种只关心自己份内事情的人，没想到并非如此，感动之余也对她有了很大的改观。
文辞还在抽噎。
初祈抽了几张纸巾，想起身去安慰，但很快又打消了这个念头。
这种事情，安慰好像无从下口，似乎还显得多余虚伪。
“初祈，别哭啊。”马睿刚从看成绩的人堆里回来，正跨过他同桌的座位，看见初祈拿着几张纸巾，表情也有点伤感，以为她一时想不开，赶紧说，“成绩而已嘛，不要哭了。”
林骁域头侧趴在桌上，半边脸被手肘挡着，若有若无地瞥了她一眼。
初祈把纸巾塞口袋：“我没哭。”
全班都环绕着聊成绩的声音，马睿反坐在椅子上，玩着她的笔袋，还没开口。
初祈只好自己引出话题：“你考得怎么样？”
马睿放下笔袋，一脸“你终于问我了”的表情：“你552，班排十四。”
“……”为什么都没有循序渐进的过程。
成绩跟她估算得差不多，但班排比她预料得要高，担心成绩的心情稍稍好转了点儿。
马睿叹了口气：“这次很难，大家考得都不怎么好。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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