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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他为她恭喜的样子，虽然笑容淡淡，但乔纤能感觉到其中的真诚。
回去公寓还有一段路，两人安静地并肩走着。
不一会后，因为下雨而变暗的街道，路灯提前亮起了，一排向前亮去，像是在给他们铺路一样。
周围还有一些没有撑伞而急急跑过的路人，但乔纤似乎只听见了他们的脚步声，一声声地向前去。
是这个城市里让她喜欢的声音。
原本乔纤今天心里还有很多事压着的，开心或者不开心的，都想留到喝酒的时候自我排解一番。
此时乔纤往旁边的人看了几次后，突然就开口了：“你有遇见过故意打压人成长的上司吗？”
慕以白收回远眺的目光，侧头看她，眼中有暗光被掩去：“听说过。”
乔纤点头，社畜们有什么没见识过的，只不过大多都是敢怒不敢言的。到最后忍不了，就直接甩担子不干了。
又走了几步，就听见他继续说道：“这样的上司不用留。”
乔纤反而无所谓：“存在即合理。而且有时候也不得不留。”
最近两天她都没理会乔兴邦那边打来的电话，今天那边是直接没给她打了。
想来她之前的‘不得不留’，给他当脸面用的那个羁绊，现在已经不复存在。
只有那个转手过来的店铺，时不时就有人让人打电话过来问，要不要转出去。
慕以白：“我明白了。”
乔纤：“？”
乔纤：“明白什么？”她好像也没说什么具体的事。
慕以白放慢了脚步，看向一边：“买彩票可以发泄一下。”
下着雨，也一点都不妨碍彩票店的开工。
乔纤眼前一亮：“是这么个道理，你要给我露一手吗。”
慕以白看着她跃跃欲试的样子，把手上的袋子提高了一点，提醒道：“你确定要这样子去？”
乔纤扯着袋子：“这没什么，老板说我梦游都下来买过，只是拿菜去一点都不影响的。”
“小红手都是会传染的，你给我传一点。”乔纤看他似乎不想，语气越发怂恿：“刮奖的本钱我请你，不过出大奖了你就给回我本钱就好了。”
乔纤从几年前买过彩票到现在，就只中过一次大奖。也正是那一次，有了她现在住的一套房。在那之后的都只是维持在不亏本的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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