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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果然是小蕴，我没猜错。”
冯汐注视眼前的谭蕴，并不诧异地说道。她看向宛如提线木偶般的幽灵们，面露疑惑。
“她们怎么怪怪的？”
“因为她们都是没有神智的鬼，死前没有强烈的执念，会变成这样，也是我希望她们留下来陪我，能行动是听从我的指令而已。
等事情结束后，我会解除对她们的束缚，放她们往生。”
难怪像是被操控的傀儡呢。
汤玉鸢打量默不作声的鬼魂们，看了眼手机时间，还差十五分钟就到十一点。
“快到宵禁时间了，我们先回寝室再说。”
一人两鬼没有意见，她们跟在汤玉鸢身后，随她走出天台，下楼离开。
离开废弃楼时，汤玉鸢察觉到某道来自暗处的窥视，陡然抬眸望向对面的建筑物，但并没有发现可疑的人影。
刚刚那里绝对有人在。
“小鸢，怎么了？”
纪斐注意到汤玉鸢的异样，停下脚步看向她。
黑眸微眯，汤玉鸢眨了眨眼，她收回投向建筑物的目光，咧嘴微笑回答没事，随即继续往前走。
在汤玉鸢的背影快变成黑点时，一抹暗影从建筑物后出来，凝视她消失的方向。
女鬼们被谭蕴命令留在旧女寝，没有过来。汤玉鸢边走边瞄了眼身侧悬浮空中的冯汐和谭蕴，她们正在聊天。
“你是冯汐？难怪我觉得你很眼熟，但想不起来在哪见过你。”
“我懂的，我本来就在班里没存在感，不记得也没什么的。虽然我们曾经是同桌，不过基本没交谈过。”
谭蕴瞧见冯汐落寞耷拉脑袋，抬手轻抚她的发顶，开口安慰道：“只是时间过去太久，一时间没能想起来。”
“也对，已经过去二十多年，当年的记忆都遗忘得差不多了。”
冯汐努力回忆过往，记忆碎片全是模糊的影像。过去的人和事，早就伴随岁月逐渐消失。
“冯汐，你是怎么死的？”
谭蕴打量冯汐与她一样的魂体状态，出声问道。
“被检查出患不治之症，后来我在钢琴室练习参赛的曲目，突然吐血，然后就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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