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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庭之脚步一停,徐徐看着她,神色观摩打量:“无妨,所幸本王也是陪王妃走个过场,你忙你的便是,不急。”
这话中阴测测的问题不由自主便会让人背脊一凉,平日姗姗来迟也就罢了,柳姨娘在这个时候还想着给小姐立个下马威,可是忘了此次陪同的可是皇子!
众人忍不住唏嘘,心中对虞棠有愈发看重了几分。
柳氏却全然没有收到震慑般缓缓解释:“王爷赎罪,妾身早就听闻王爷要来幽州,怕路途遥远,诸多劳顿,特意让人请了有名的药膳师傅,给王爷和随行的侍卫做了一些,盯着火候,这才来晚了,还请王爷莫怪。”
说罢,她看向虞棠:“棠棠虽非妾亲生,但也相处了十几年有余,如今老爷有病在榻,于情于理,她的婚事我都应当料理的。”
虞棠绕着手心丝帕:“多谢姨娘。”
柳氏笑笑,拍了拍她的手背。
“既然如此,阿昶,聘礼之事你便直接与她对接罢,本王乏了,回驿馆。”话落,尘埃落定,轮椅滚动的声音缓慢消失在垂花门后。
虞棠见柳氏欢笑着与阿昶走远,随阿沅进了屋内,虞鸿文紧闭双眼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身形映入眼帘,她便一下红了眼。
“你们都下去,我要和父亲单独说些话。”
众人悉数退下,阿沅关上门,上前双指搭在男人的脉象上,忽而拧眉:“姑娘,这不是风寒,而是……中了散魂香的迹象。”
“散魂香?”虞棠双手蓦地一抓,浑身不由自主的颤了颤。
阿沅小心扶着她:“是,传闻那是关外一种剧毒,无色无味,可依附在任何物件之中,于无形之中吞噬人的意识,宛若行尸走肉,如中蛊一般,只听下蛊人的命令。”
“可有法子能解?”虞棠抓着阿沅的手臂焦急地问。
这样一看,似乎所有东西都和前世对应起来了,那封认罪书并非父亲所写,而是有人早就控制了他的意识,见她毫无作用之后弃之敝履般随意指示他写下书信一封寄往长安……
太后定然是主谋,这一点无需思考,但谁又是控蛊的人呢……
话音刚落,有小厮前来传话:“姑娘,柳姨娘宣您去前院。”
两人视线对视一眼,阿沅给了个放心的眼神,拍了拍她的手背,虞棠这才缓了缓神,收拾心情,端庄姿态出门。
去往前院的路上路过一片空荡荡院角,是早年间修缮墙垣的时候遗留下的空地,没有找到合适的花草树木装饰,便一直空着。
而如今虞棠乍然看见,忽然想起长安那人给她辟出的一方别院。
饶是外边儿风吹雨打,那颗海棠树依旧盛开,宛若初春。
虞棠记得,自己总是喜欢趴在窗口悄然欣赏。
幽州不适宜海棠花的生长,饶是虞棠在喜欢,父亲也只能偶尔外出时,托人带上一枝海棠花花苞,浸在水中,看它短暂的开花落下。
但自从那柳姨娘入府之后,她已经许久没见父亲带回来过。
母亲难产而亡,这是虞棠心中永远的愧,于是当落寞多年的父亲带着来历不明的柳氏回来的时候,她即便再不满意,还是得应下脑袋。
柳氏待她还算友善,起码玉盘珍馐、锦衣玉带,倒也没有克扣过虞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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