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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线胶着半响,点在扶手上的指腹陡然停下,有个试想过却从未付出实践的念头悄然出现,心脏不受控制地暂停一瞬,魏庭之倏然凝着她的眼睛,平静地问:“你在闹什么。”
“没什么,叹王爷深明大义罢了!”虞棠猛地闭了下眼,将酸涩的感觉压了个七七八八。
挑换出自以为最高傲又高冷的眼神,狠狠撂了魏庭之一眼,转身便推门而出。
声响包涵的忿忿不平惊动了深夜的布谷鸟后屋顶的三只烂酒鬼。
阿竹陡然惊醒,发觉自己居然和阿沅一般占了阿令半个肩膀又瞬间震惊,手一滑险些滚下屋檐;阿沅睁眼都来不及反应周遭环境便被身后猝然袭来的强硬气息提溜起来,反手丢下了屋顶的时候正好挡在了步履匆匆的虞棠,后者先是吓了一颤,而后生气地拽着人就走。
阿竹哎哎哎的回头,只见从天而降一个巨大的沙包,啊的一声惨不忍睹。
屋内隐约有个轮子形状的影子落在院子里,她来不及再看,就被人溜出了门。
一路半拖半拽,阿沅被动地看着自己被虞棠送进早就准备好的厢房,满屋子都是熟悉的配置,院子里却没了那棵柿子树。虞棠轻车熟路将人摁在床榻上,阿沅眼疾手快地握住她的手。
“姑娘要打要罚奴婢都认了,但能不能容奴婢僭越地多问两句?”
满腔的情绪被她蹬鼻子上脸的话一噎,虞棠又气又笑地顶了下她的眉心:“一句都不行。”
阿沅何其会察言观色,下床将两人换了个位置,蹲着身子问:“姑娘喜欢王爷吗?”
虞棠吸着鼻子扭头:“谁要喜欢他那般自以为是的人。”
好的,心口不一,书里说过的。
阿沅看了眼她飘忽的眼神松了松心,接着试探:“姑娘动气的原因是重大原则问题吗?”
虞棠垂下眼睫,须臾后竟被她带入情绪,略加思索,忘了教训她的由头,鬼使神差点了下头。
阿沅艰难地摇了摇头,暗叹那女儿红果真是好东西,强制镇定后抓住虞棠的手又问:“若是要姑娘在王爷的安危和原谅此事后的懊悔中做一个选择,姑娘如何选?”
虞棠下意识顺着她的试想去思忖,他的安危和他对凡事都自我承受的下意识反应…
“我选择让你去打扫柴房,”在阿沅满怀期待的眼神中虞棠恶狠狠地看过去,浑然不觉那一眼的伤害度为零,不过还是成功击退了阿沅的热切期盼,后者大失所望地仰天长啸一声,像块板砖似的直直倒向床铺,生无可恋。
虞棠失笑两声,倏然觉得浑身轻松,窗外是遥遥朗月,是啊,比起他今生的安康福乐,那些自损八百伤敌毫米的坏习惯又有何了不得的呢,大不了…这辈子她多替他担待些就是了。
阿昶被摔了个狗吃屎后还不忘有条不紊的回报虞擎等人安排后的结果便是,两人又进入了见不了面的冷战时期,不同以往的是,这次的虞姑娘主动大于被动,来找的次数变多了,人也热络的许多,熬药询问都不再假手于人,豫王爷以不动应万变,就连第二次开骨的时候都死活不让人进来。
屋内有人冷汗涔涔,屋外有人心力憔悴。
——分别是置身于冷空气丝毫没有手术室内紧张感只有半只脚踏进棺材里窒息感的竹护卫和昶护卫,以及被挡在门外也不知道高兴个什么劲儿却不敢当面说的令护卫长,再以及叹的气比吸的还要多却还是心里闷到已经给自己后半生想好墓地的沅侍婢。
作为事件的当事人们,反而安然自在的多了。
一个安详的躺着,有无麻药对他的作用似乎只是多了或少了一道工序;
一个安静等候在院子里,大理石桌上有精致的点心茶水和热腾的参汤。
漼漠放下手里精细的小刀,白蔹即刻前去包扎,待漼漠写好新一份药方,他忙不迭拎包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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