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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益咧嘴一笑，“还行。”
刘石一手扶住他，环视一圈，“都继续找人吧。”
“两个人一组吧。老刘，你和小益一起？”
刘石：“成。”
人走得差不多了，刘石才搀着徐益出发，随便选了一个方向往丛林深处走。
“老刘”
“嗯？不舒服。”
徐益摇了摇头，“你说研究所到底是做什么的？”
刘石沉默了一会儿，“其实我也不是特别清楚，不过在这工作太久了”
徐益：“我想知道。”
刘石藏秘密藏太久，久到成了一块心病，他挣扎了一阵，低声开口道：“我们签工作的时候都是签的终身制你知道吧？”
徐益：“嗯。”
“研究所建立至今十四年，从第四年开始招安保，我那个时候就进来了，不知不觉十年了。”刘石边回忆边继续，“当时和现在的审查推荐制不同，走的是面试，最重要一条就是能不能在这里长久的干。我在军队呆了十四年，因为受伤不得已从一线退下来，来这就是抱着养老的心态来，当然可以。回答了这个问题，我当场就被录取了，和我一起面试的还有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他叫罗典。”
“他来这只是因为临近毕业还没找到心仪的职位，想先找个工作干着，靠着学校讲座传授的面试技巧，他表现出了死心塌地的态度。我们都顺利被录取，成为了同事，开始我也说了，他来这就是一时兴起，在看见同届毕业的同学在各行各业混起来后，他就不想在这继续做安保，提出了辞职。”
说到这，刘石瞳孔紧缩了一下，“他走得很顺利，没有和研究所高层发生争吵也没有支付违约金，就好像签的合同只是摆设，他走了之后的生活也没什么不同，我照常上下班，周末去酒馆里打发打发时间，就这么过了半年，我意外碰见了他同学，他说认识我，罗典有给他看过我们的合照。”
刘石现在都记得那天，刚下完了雨，有些闷热，他因为结婚十周年去蛋糕店取定做的蛋糕。
服务员把系着粉红色蝴蝶结的蛋糕盒递给他，祝了一句结婚十周年快乐。
他问起罗典的近况。
罗典同学奇怪的看了他一眼，“你不知道？”
刘石：“知道什么？”
“罗典三个月前就去世了。”
徐益边不走心找人，边问：“你在这里发现异常的？”
刘石： “嗯，罗典离开之前和我说切科夫军长找他，他去见一面，然后就直接去找他同学，打算先跟着干一段时间。
但是他同学的意思却是三个月前罗典因为研究所的外派任务死在了星域海盗团的手里，死的时候很惨，五脏六腑都被挖掉了，只剩一个躯壳。”
明明太阳还没落山，但徐益打了一个寒颤，从脚心凉到头顶。
“罗典在见过切科军长后失联了，然后在三个月后突然传出死讯，是这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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