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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年的话一出，云山月也挺惊讶的，比起记年来说，自己确实更像是不耐烦的那个人。所以他也有点尴尬，还好前头的车挪动了位置，他轻踩了下油门，嘴上说道，“可能和你待久了吧，习惯成自然了。”
“嗯，你忍一忍，没多少日子了，别学坏了。”记年随意的说。
云山月被这一早上乱七八糟的话气的不清，刹车都踩不住了，索性踩了脚刹给自己的腿放松放松。他闭上眼深吸一口气，“我不是这个意思。”
“嗯。”记年说。
“记年。”云山月不知道该说什么。
“闭嘴。”记年边打开车门，边说，“我去买早餐，买什么你吃什么，没得选。”
这是个小菜场，在一个小居民区边上，一整天都有商户在卖东西。有些没占到位置的，或者没钱交摊位费的就会把摊子摆到路边，或者是桥边。路本来就不宽，被这群为了赚钱的人一占就特别挤，记年是没什么意见，反正自己不开车。
下了桥边上也有很少摊位小吃，饭团蛋饼肠粉都有，记年偶尔也会吃一次，不过这种东西哪里都有，也不至于特别绕一回远路来吃。早餐店的生意一如既往的好，老板挺会做生意的，卖的早点不止味道好，分量也给的足。
记年买好早餐的时候，云山月的车已经开在边上等他了。记年上了车，把牛奶和煎包递给他，自己喝的是豆浆。
“这家油条汤味道也很不错，但是吃慢了你的车就废了，就没买。”记年喝着豆浆说。
云山月接过牛奶，“没事，我不挑。”
记年没理他。
云山月皱眉，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一个人待久了，是真的蠢。想就想吧，他还边想边拍自己的脑门，记年被这声响吓了一跳，“你在干吗？”
“记年。”云山月语重心长悲愤欲绝，“我是不是很蠢？”
记年喝了口豆浆，挑了挑眉，“你还挺有自知之明，哪里来的觉悟阿？”
“感觉我总是惹你生气。”云山月叹气。
记年愣了愣，好半天才说，“是我的问题，和你没关系。”
“可是”
“没什么可是。”记年打断他，“换句话说，不管谁的问题，结束之后都和你没关系。”
云山月，“”
“加把劲吧。”记年继续说，“早点离开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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