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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沉表情一怔,刹那间仿佛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又垂眸掩饰了过去。他看向邢沉,金色眼镜框下是一张平静的脸,“嗯。很重要。”
那明明是一个很普通的回答,但邢沉却有种他在指自己的错觉。没一会邢沉就发觉自己忽略了一个细节——照片话落地的时候是反面,主人把它夹在疏离的时候也并没有让它正面向上,他没机会看清那张照片,而项骆辞显然刚刚也察觉到了。
“……”邢沉觉得他这个警察在项骆辞面前真是越来越没有面子了。
邢沉为此困扰了许久——照片上的人是男的还是女的?帅不帅?美不美?他亦或者她和项骆辞是什么关系?项骆辞为什么这么紧张他/她?
这注定是个百思不得其解的问题——事关他人隐私,邢沉没有权利也没有立场去打听。而目前来说,他们不过是只认识了不到一周的同事而已。
但起码,这是一个还不错的开始,邢沉心想,毕竟近水楼台先得月,只要他的脸皮足够厚,那层天花板都能当它不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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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降临,酒吧里灯红酒绿。
震耳欲聋的dj从酒吧驻台上面炸开,刺眼的灯光晃得人眼花缭乱,喝得醉醺醺的男男女女在台上晃得跟个疯子似的,嚎着嗓子手舞足蹈的,比肌肉、比胸、比谁更浪荡,谁更风情。
汤冉挤开人群走进包房——今晚她浓妆艳抹,很好地遮挡了脸伤,穿着超短连衣裙,高跟鞋换成了七公分的,虽然脚伤还未痊愈,走起来颇为吃力,但她依旧风尘吃味,妖娆冷艳,一路走来俘获不少飞吻勾搭。
不远的吧台处,一个戴着鸭舌帽的男人往她这边看了看——他明明很小心翼翼,然汤冉却像是背后长了眼睛似的,竟精准地回头看了过来。可当她回过头,却又没看到任何可疑的人影。
一直注意她举止的宋克南也警惕往那边看了看,也没发现什么异常,只是恍惚看到一个很像项骆辞的人一晃而过,似是穿进了舞池里。当看到舞池里的那群袒胸裸背的男女,宋克南立刻打消了这个念头——像项骆辞这么斯文的人怎么可能会来这种地方!
汤冉推开包间的门走进去——包房里约莫坐着十几个女人,虽说不是个个都长得标致,但身材绝对是好的,一些是天然,一些靠后天装饰。干这行,有时候身材比脸蛋还重要,活儿好可以弥补一切短板。再说,长得不行就关了灯使劲干呗,光线一暗谁管你是牛鬼蛇神还是魑魅魍魉,伺候好人家的小兄弟才是王道。
像汤冉这么放得开,有颜值有身材的天然美女却少有,就连这里边的龙头花姐有时在她面前都有些自叹不如。可谁让人家资本高有手段呢,虽然汤冉接客少,但是人家狗屎运旺啊,一次活儿赚的比其他姐妹一个月甚至半年赚的都多,有些姐妹还是靠她的介绍才能揽活——要么说她人缘好,吃完剩下的都还是金骨头,丢进池里都是姐妹们争着抢着的尤物。
不过那又怎样呢,花姐心想,就算她再能伺候人,不也还是没能接触到组织的核心业务?再风骚也不过一个男人发泄的工具,等过了这般花样年华,就是跪着求着人家都不愿意上她。
“花姐,抱歉啊,昨天崴了脚,来迟了。”汤冉一来,坐在花姐旁边的姐们立刻恭恭敬敬地让开了位置,汤冉微笑着说了句谢谢,心安理得地坐了下来。
“咳,怎么这么不小心呢!但是呢,”花姐笑容可掬地把酒杯递给汤冉,“迟到就是迟到,老规矩啊,先罚三杯。”
汤冉娇嗔地哎哟一声,侧靠在沙发上,说:“花姐,你知道的呀,我这几天不能喝酒的,特殊时期嘛。”
“啊对,”花姐似是才想起来,拍了一下脑袋,心疼地道:“我怎么给忘了,自从你小产之后,每个月的那几天都特不舒服吧?怪我怪我,这段时间出了太多事,我都忙坏了。不过小冉啊,你也得体谅体谅花姐,奚宜出事之后,我们一组的生意受到了很大的打击,其他组也是靠老熟客来维持,都不容易啊。今天我把大家伙叫过来呢,就是想商量一下,看看这件事怎么解决。”
旁边的姐们一听,忙把歌给关了——这是他们“开小会”的老地方,一来这个位置靠街可以随时掌握外面的情况,若是有什么变故可以迅速跳窗逃跑。二来,外面那条道靠近胡同,从那逃跑容易断尾。而对花姐而言,来这种鱼龙混杂的地方干正经事反而更容易混淆视听,她就觉得越危险的地方越安全,干完正经事还能顺便挑点新鲜客。
按常规,得有一个人靠在包间窗边站着,随时留意外面的情况;另一个人在门口守着,以防有人醉酒闯错地方。当包间门打开,一个姑娘走出去,期间不过三秒时间,但在那一瞬,汤冉还是留意到了外面的情况——刚刚经过的那个人就是站在吧台的男人。
更令她吃惊的是,他的身影和项骆辞太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