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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我知道对面那个男的昨天不在家。”
“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昨天中午，在楼下碰到那男的了。我听见他在给他老婆打电话，说什么晚上出差不在家，让她自己好好吃饭什么的。”
罗立和穆锦交换了一个眼神。看来视频中尹深打的那通电话，就是在告知余真出差，结果被肖勇听了个正着。
罗立正要开口，耳机里忽然再次传来江海的声音：“罗队，那个自称尹深的人来了，我们还没告诉他案情，您要不要先见见？”
罗立摘了耳机，对穆锦说：“我出去一下，让江海过来，你俩继续。”
穆锦点点头，又给肖勇看了尹深的照片，得到确认后，问：“你碰到他时，他都对着电话说了些什么？想清楚了再说。”
肖勇自知自己偷窃肯定是板上钉钉，要是再加上个强|奸未遂，恐怕这辈子就完蛋了。
为了争取宽大处理，他努力回忆着：“他说他晚上出差，嗯回家取点东西，晚上自己好好吃饭什么的。好像还说了什么哪有钱来着。”
穆锦追问道：“什么钱，具体是怎么说的？”
“哎呦，这个我真的不记得了。我就听他好像提了那么一句，说是把钱放到哪个抽屉里了。”
“当时跟你们同乘电梯的，都有谁？”江海问。
“这我也不记得了，警察同志，你们去查监控啊，监控肯定有。我真的把我知道的全说了。”
“你进入515室以后，有没有碰过什么东西？”
“没有啊，我看了一眼就赶紧跑了。”
“关于这通电话的内容，也就是515室的男主人尹深要出差，以及家里放钱的事情，你有没有和别人提起过？”
“这个，这个当然没有了。我也是夜里睡不着，才、才想起来的。”
“你同伙呢？”穆锦问。
“啊？我，我哪来的同伙啊。不是，干这种事，哪还能叫同伙啊。”肖勇居然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徐问雨忍不住瞪他一眼，把键盘敲得哗啦响。
之后，江海和穆锦又故意绕来绕去问了好多同样的问题，确认肖勇确实没有撒谎后，才结束了第一轮审讯。
肖勇见他们开始收拾东西，一脸期待地问：“我，我能走了吗？”
江海走过去，给他打开审讯椅，又重新戴上手铐，说：“走？往哪走？你现在有重大嫌疑，留置四十八小时配合调查。你的盗窃罪等西站那边的处理意见出来了再说，不过，你要是有立功表现，我们也可以考虑从轻处罚。”
希望落空，肖勇一时又变回了霜打过的茄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