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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兆廷却已决心死缠烂打：“你不喜欢男人，是因为你没试过男人的好，你试过我，就知道了。”一向骄傲的他，此刻已经全然顾不得面子，只想把段珊珊抓在手里。这些话如果给他那些哥们儿听到，一定会大跌眼镜。
段珊珊挣了一下，揶揄道：“你这个人脸皮可真厚，不如去竞选美国总统，说不定能成功。”
戚兆廷听了她的讽刺，却丝毫不恼，只是越搂越紧，之前无数次想过的慢慢来，一下都被他拋到了脑后。
段珊珊开始挣扎起来：“你快放开我！”
戚兆廷仍是不停地往前凑，直到把她逼到角落里，看着她脸上的怒意越来越盛。
“我要的不多，哪怕你爱我只有我爱你的百分之一，我也是满足的。”他几乎是在恳求了。
听到这话后，段珊珊停止了挣扎，抬起头看着他，眼光里突然有了一丝温柔，不再剑拔弩张。大概任谁听到这样恳切的表白，也多少会动容。
她勉强笑了一下，说：“还是第一次有人跟我说这样的话，谢谢你。可我还是不想骗你，我很小的时候就发现，自己不喜欢男人。相反，我很喜欢那些温柔可爱的女孩子。后来我去了澳洲上学，遇到过一个女孩，我们很好，但是她家里反对，我们分手了。上大学后，我还遇到过一个人。她，她也对我很好，可惜，有一天她忽然走了，之后就断了联系。”
戚兆廷放开了她。
段珊珊眼里涌起一点泪光，顿了顿又说：“我不知道以后会怎么样，我父母不在了，可能我就一个人了也说不定。我不能因为你对我好就接受你，欺骗你的感情。”
戚兆廷只觉得嘴里发苦，卡的他说不出话来。
段珊珊又说：“我虽然对男人没有感觉，但也不得不承认，你是很帅的。天涯何处无芳草，别在我身上浪费时间了。”
“珊珊，我”
“戚兆廷？戚兆廷，现在是对你的第三次讯问。”一个女声把他从回忆中拉了回来。
睁开眼，他发现自己又坐在了审讯室中。他微微向上扫了一眼，只见一个女警正坐在审讯席上，瞪视着他。
目光下移，他继续盯着一角发呆，一句话也不说。
“你以为，自己什么都不说，我们就查不出来了吗？”穆锦提高了声音。
她说完，就拿出了两个透明物证袋，向前举高：“认识这是什么吗？”
戚兆廷抬头看了一眼，见里面装着两个白色的药盒。仔细看了几秒钟，他才摇了一下头。
“这是我们在临安街36号，派瑞顿公寓1209室里找到的。”穆锦说。
戚兆廷的表情开始有了细微变化，他问：“这是珊珊的？”
另一名审讯员叶朋说：“根据段珊珊13号早上乘坐网约车的上车点，我们定位到了派瑞顿公寓，管理员确认1209室是她的住所。我们已经对那里搜索过，找到了你留下的大量指纹和生活痕迹。对此，你有何解释？”
戚兆廷说：“没错，珊珊就住在那里，我也经常去。”
穆锦仍旧举着那两个物证袋说：“我们还找到了段珊珊的病例，处方显示，她一直在服用几种药物，这是其中最主要的两种。”
戚兆廷茫然地看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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