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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姨便没再说什么。
女孩走后，秦姨问贾可东：“刚才英子真是自己要去拿的？”
贾可东眼前还转着那个窈窕的身影，他憨憨地笑了：“其实是我让她帮忙的。”
“我就知道。”秦姨嗔怪道，“管经理之前不是说过吗，除了后厨和上菜的人，其他人不能随便进来。”
“是是，”贾可东连忙点头，“我以后会注意的。”
凌晨三点过后，碧水初澜里的客人才逐渐少了。化妆间里，一个穿着皮粉色针织连衣裙的女孩趴在一张桌子上，睡得正香。
另一个女孩摇摇晃晃地走进来，似乎醉得厉害。她走到睡觉的女孩身边，拍了下对方的肩：“走不走阿，别睡了。”
过了好几秒种，趴在桌上的女孩才慢悠悠地抬起头来，睁着惺忪的睡眼，看着她问：“几点了？”她接着又看看空荡荡的化妆间，“其他人呢？”
另一个女孩收拾着东西，拿起手机说：“四点了，你走不走，我帮你叫辆车？”
刚睡醒的女孩摆摆手，抓过桌子上的杯子喝了一口水，说：“我再歇会，今天喝太多了。”
旁边的女孩解下脖子上印着“vivian”的黑色天鹅绒颈带，扔进包里：“就跟你说少喝点儿吧，刚才开会时佩姐不是说了吗，明天才是重头戏。”
桌前的女孩支着下颌，暧昧地瞟了vivian一眼，笑着说：“我是不明白，中秋节搞得那么热闹干嘛，又不是情人节，谁会跑出来喝酒。”
“这你可就不知道了，这是咱们billows的传统，每年中秋都搞，去年可热闹了。”vivian说着，伸手指向墙边移动衣架上挂着的一排小礼服，“你看老板多大方，衣服都帮咱们准备好了。”
“别提了，我来了以后，还没见过咱老板呢。”刚睡醒的女孩撅起了嘴。
“咱们老板可不是谁都能见的。”vivian得意道，“不过，我见过。”
“真的？帅不帅？”
“嗯，还行，就是吧”vivian打量着对面的女孩，笑而不语。
女孩轻拍她一下，软软说道：“讨厌，别卖关子。”
vivian摇摇头，低头看着女孩的两条长腿，小声说：“就是老板有点矮，跟你不太配——”
她故意拉长了尾音，最后直接笑了出来。
女孩也听出了vivian话里的“揶揄”之意，她眯着眼，笑着说：“矮怎么了，浓缩的都是精华。再说了，你可别告诉我，你没想过。我看你见了管经理，两眼都放光，别提老板了。”她说完，夸张地把眼睛瞪大了。
vivian搡她一把，看了一眼手机，背上包：“不跟你扯了，我车来了。嗳，明天早点儿来阿。”
女孩仍维持着支颌的姿势，目送着vivian走向门口，一只手对着她婀娜的背影挥了挥，算是道了别。
vivian走后，她打了个哈欠，又闭上了眼睛，仍是困意未消。
过了好一会儿，那双大眼睛再次睁开，望向门边时，已经毫无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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