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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是要说的，可吴一北先是问了沈如衿这一趟有什么收获。
“白跑一趟。”听完沈如衿说的，吴一北得出结论。
“若是靠问就能问出线索，衙门也不会一连几天没有动静。”
“那你就不会用点别的法子吗？”
“我是去问线索，又不是逼供，而且那妇人不像是在说谎。”
“你说他们还有个女儿？”
“叫梅花，才不过三四岁。”
“小孩子不见得什么都不懂，她知道的也许比谁都多。”
沈如衿叹气道：“我总不能盘问一个小孩子。”
吴一北不想再争论，便道：
“那妇人这么肯定王五生前从未和谁结过仇？”
“你觉得她在说谎？”
“现在还不能确定。也许她的确撒了谎，也许王五做了什么事瞒着她。”
沈如衿想了想，又道：“方才那喝醉的人，就是你要找的朋友？”
“不错。”
“他找到线索了？”
“暂时还没有，不过很快就会有了，也许今晚就有。”
沈如衿笑道：“他醉得连路都走不了，今晚怎么去找线索？”
“他这人即使是醉着也能找到线索，他醉着的时候，脑子反而更灵光。”
“这线索只能晚上才能找到？”
“只能晚上找。”
“你们要去验尸？”
“你怎么知道？”
沈如衿又笑了：“你突然去找朋友帮忙，还要做一件白天做不了的事，想必只有夜探衙门了。”
“怎么？你想拦我？”
沈如衿摇头：“我虽不十分赞成，可现在案子调查不下去，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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