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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这时，有人看到他低头时。
他那眼球里的充血状态。
就会知道，张启明绝不如表面那么平静。
对河马大酒店和赵长平始终存在愧疚感的张启明。
与河马大酒店的关系。
绝不单单只是客人与店家之间的单纯商业关系。
在自己曾经最为绝望的时刻。
河马大酒店给了自己那光明的希望。
张启明对河马大酒店是感激和依赖的。
又经过了那一次道歉补五星好评的风波。
张启明对河马大酒店的认可。
更是前所未有。
这一刻，收束了所有情绪的张启明。
绝不如现在，人们所看到的表面上的平静。
他现在就想一座火山。
一座处于爆发前夕的火山。
正在蓄积着毁天灭地的能量。
张启明呆坐了一会。
拿起自己的手机，拨打了一个熟悉又陌生的号码。
“喂！李科长吗？“
“是我啊，张启明。”
“哈哈，是啊。”
“好久不见了。”
“对了，市面上的商家活动是归你们管吧？”
“对对对，我有些事。”
“我要举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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