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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处不知是谁的吼叫，随即楚之慕清楚的听见凌乱的脚步声以及电筒的闪光。
直升机的螺旋桨打破了黑夜的寂静，一切都像是被撕碎了一般，恍若隔世。
“答应我楚之慕……求你了……”枪口抵在胸口是疼痛的，穆哲紧紧攥着他，直盯着他的双眼。
“咚咚……咚咚……”
狂跳的心脏快抑制住了他的呼吸，穆哲见楚之慕无措的神情后一遍又一遍吻在他的唇上：“答应我……”
【我如果现在开枪杀了他，任务就算完成对吧。】
【是的。】
【我既然任务完成，能不能留下是否我说了算？】
【是的。】
“好。”楚之慕闭了闭眼，回吻在穆哲的唇边，“我答应你。”
穆哲是第一个让他愿意在这虚拟世界停留的人。
“砰——”扳机扣动的一瞬间，子弹贯穿了穆哲的心脏，热乎乎的血液浸湿了他们的衣衫。
楚之慕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
【任务完成。】
“别难过……”穆哲轻轻靠在他的肩上，笑着闭上了眼，“下个世界见……”
“咚……”
穆哲冰凉的身体从楚之慕肩上滑落在地，周围的灯骤然亮起，耳边瞬间充斥着喧哗哄闹，一件温暖的披肩披在了他的身上将他牢牢裹住。
“之慕？”是楚母，周围还有许多楚之慕不认识的人。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楚之慕忽然大笑起来，紧紧拽着身上的披肩蹲下身来，“去他娘的！哈哈哈哈哈！”
他被耍了！！他被穆哲耍了！！穆哲的任务是什么？攻略他？
真是可笑！！
【那您的决定是？】
笑声戛然而止，楚之慕看向面前面带着微笑死去的尸体，自嘲一笑。
【留下。】
没错，穆哲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