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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起身出去上了个厕所。
回来后再一看，发现姜厘这边直播间热度不增反降，弹幕上留言评论也全是一片几乎不入眼的粉圈脏话，全是在辱骂素人嘉宾的。
陈周扫了一眼，不适的皱了下眉，划走姜厘这边的数据，点回主页面一看，他忍不住一愣。
不知道什么时候，姜虞和沈易执那边的直播间观看人数正在飞速上涨，评论弹幕也几乎都是一片哈哈哈，还有……
陈周揉了一把眼睛，确定自己没有看错，
【请问在哪里下单？】
下单？什么下单？
——
“你说这个葡萄吗？”
姜虞举着一串葡萄，对着跟前简易的手机支架。
“我们让奶奶来说一下。”
姜虞拉起一边坐在板凳上的老奶奶，拉着她到手机前，
“水果都是他们自己种的。”
“嗯嗯，很好吃啊。”
姜虞看着手机直播软件上的留言，眨眨眼，“谢谢，我知道我很漂亮。”
【博主真的很好看啊，是网红吗？】
【博主要不要考虑签约一下我们公司？我们正在招人。】
【？？？前面什么情况，笑死，姜虞糊到这个地步了吗？】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或许你们有没有想过她是个女明星呢】
“啊，看来我也不是特别糊，还有人认出我啊。”姜虞拉着小女孩站在镜头前，沈易执在身后充当小助理的角色，姜虞喊什么水果他就往前递什么水果。
【好low啊，姜虞怎么惨到混到来直播带货了，还卖水果】
【姜家把她赶出来了啊，就这样了呗】
【笑死，不过话说她的水果看上去确实还蛮新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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