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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清淮：“请问，我可以同你共舞吗？”
此时，慕清淮的瞳孔里正无比清晰的倒映着南音惊讶的模样。
南音：“……”
她微愣了愣，在众目睽睽之下轻轻地搭住了他的手。
训练开始了，南音有些紧张的配合慕清淮。
他进，她退。
她正暗自庆幸着前三步没有出错，下一秒的康德拉交换，她便不小心踩了他的脚。
南音当下心头一紧，还好慕清淮仍旧面不改色，似乎并没有放在心上。
来到这所贵族学校之前，她从来没有接触过华尔兹，再加上她自身的平衡能力较差，所以几个纺织步下来，她又狠狠地踩了慕清淮好几下。
转身时，她还差点带着他一起摔在了地上。
见此状，在一旁休息的另外几组同学全都忍不住用同情的眼光看着慕清淮。
同学1：“南音这是……在跳华尔兹？”
同学2：“简直是谋杀。”
他们的话，南音全部都听见了。
可是她顾不上他们的嘲笑，心里满是对慕清淮的抱歉。
距离校庆不过短短几天的时间，以她目前的水平，拿不到学分是十有八九的事情，说不定还会拖累慕清淮。
南音：“对不起，我不大会跳华尔兹。”
慕清淮：“嗯。”
他过于简短的回应让南音忍不住胡思乱想。
果然，他也觉得不耐烦了吧？
一个小节下来，南音一连踩错了好几个点，舞步错漏百出。
她愧疚又紧张地看着慕清淮，他正偏头看着窗外，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
慕清淮：“一个人的舞步可以看出他属于什么样的地方。”
“而你，不属于这里。”
他的最后一句话说的极轻极慢，不知是自言自语，还是说给南音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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