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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子呈了上去,言辞颇为激进,好在陛下性子和善,对待言官们向来宽容有度,也不发怒,就当看不见,被问急了就卧病,将折子交由王相,王相再一个个与人饮茶谈心,打消他们的念头,充分发挥了这副“肱骨”的作用。
不过任凭前朝因着这事怎样鸡飞狗跳,事件的中心人物长宁公主倒似已经全然不在意自己的名声,任凭流言肆意,呆在自己的昭阳宫中,无事也不出门交际。
宫中老人知她性子跋扈不好惹,新人惧于流言更是不敢靠近。
昭阳宫中。
含苞待放的桃花树下摆着一张长榻,容貌昳丽的美人侧躺在其上,双眸半遮半掩,似醒非醒,素白指尖中夹着一张浣花笺纸,一阵风来吹得手中笺纸跃跃欲坠。
忽的,从旁横过来了一只手,夺去她指间笺纸。长宁被惊动,长睫眨了眨,睁开眼睛看向来人。
墨发轻扬,身着胡服的少年精神抖擞,笑意狡黠,脸盘与长宁倒有两三分相似。
他一手拈着诗笺,另一只手背在身后,清了清嗓子,边踱步边念:“几回花下坐吹箫,银汉红墙入望遥。似此星辰非昨夜,为谁风露立中宵。缠绵思尽抽残茧,宛转心伤剥后蕉。三五年时三五月,可怜杯酒不曾消。{1}”、
摇头晃脑读完之后浑身打颤似的抖了抖,一脸嫌弃撇嘴:“啧啧啧,如此肉麻。”
长宁见到来人,没什么反应,语气淡淡朝他伸手:
“拿来。”
萧瑜忙将笺纸还给长宁,蹲下身子伏到她身前笑嘻嘻问:“这是谁写给阿姐的?”
见长宁不理他,依然不罢休,一脸好奇探究地追问,“是阿姐别院里的那个吗?”
长宁放好诗笺,抬手朝他头上敲了个爆栗。
萧瑜捂着额大叫:“我如今都十五了阿姐怎还敲我头?”
萧瑜是英华宫贤妃之子,小长宁三岁,如今正是好动爱玩的年纪,他自小与长宁亲近,长宁离宫三年回来他倒也不觉生疏,这段时日常来昭阳宫中消遣。
长宁问他:“今日怎没去进学,可是又逃学了?”
萧瑜忙摇头:“没有没有,夫子给了半日假。”
这么一提才想起正事,又去拉长宁的袖子:“我是来唤阿姐的,阿姐快换了衣裳随我走。”
长宁今日不准备出门,因此穿着随意,长发只用绸带松松一系,被他这么一拽头发都散了大半,只好随他起身问他何事。
萧瑜咧开一副白牙朝她眨了眨眼:“我约了表兄进宫教我骑射,阿姐也去!”
长宁无语,从萧瑜手中拉出自己的衣袖,复又躺回榻上,淡淡吐出两个字:“不去。”
萧瑜没想她竟拒绝,瞪眼问道:“为何!”
长宁随手拿起一册话本,边看边敷衍道:“阿姐这一路劳顿身子还没缓过来,你自去学便是。”
萧瑜显然不满意这个回答:“可阿姐都回来半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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