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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士别三日刮目相看，怎么脑子如今这般灵活？”
向楚然兴奋道：“被我说准了？”
长宁点头：“你都觉出了不对，端和大概也能回过味来。”
“果真是这样的话，那我也算佩服她了，不像她家里人那般趋炎附势，毕竟那个英国公世子又不是什么好东西。”
向楚然说完才反应过来失言了，毕竟这事也牵扯到了芳宜：
“芳宜姐姐，对不住，我不该说这些。”
谢芳宜神色未变，反而笑着安慰她：
“你又没说错，他的确不是什么好东西。”
长宁握着谢芳宜的手，也加了一句：
“岂止是他，他们英国公府都不是东西。”
向楚然十分赞叹：“对对，说得对。”
谢芳宜看着两人，一脸恬静道：
“说实话，这事一开始我是有些伤心的，何况后面又传出那些于我不利的言论，母亲也因此病倒了，他们怕我伤心又不敢在我面前提起。他们越是这样，我心里越是难受，不过后来我渐渐便想通了，想通之后反倒觉得有些庆幸，毕竟看清了他们的真面目。我有母亲与哥哥，还有你们，旁人怎么说怎么做与我没有关系，也不值得为此伤神，更不值得拉着身旁的亲近之人为我一同伤神。”
这番话话说得向楚然泪眼汪汪，
“说的对，女子一生本就不易，何必与这种人浪费时间。”
“母亲常与我说，女子嫁人便如同赌博，过得如何全有赖于自己的夫君是否是良人。可经过此事我却有些疑惑，为何我要将自己的人生托付与另一个人的手中，好坏全由着他与他的家族掌控，如此岂不是过于荒谬？”
向楚然若有所思：
“姐姐说的有道理，为何女子只能攀附于男子，仅仅凭着出身与成人后的婚事就决定了一辈子的走向？”
谢芳宜见她皱着眉苦思冥想的样子，笑着道：
“好了好了，我不过随意想想，你倒烦恼起来了。”
向楚然这才回神，见长宁一直没有说话，问她：
“殿下在想什么？”
不待长宁回答，她便一脸恍悟，笑容暧昧：
“哦，我忘了殿下大概没这种烦恼。”
长宁瞥她一眼，没搭理她，她却兴致不减，凑上前悄声问：
“我听说殿下养了个面首，是真的假的？”
长宁这边还没什么反应，倒是芳宜见她这么直白，忍不住红了脸，忙拉了拉她的袖子：
“楚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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