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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掩唇咳了几声，抬眼望向长宁，声音微微压低：
“姑娘该庆幸今日碰上的是贺三，若是换了其他人怕是连这楼也进不来。”
长宁挑了挑眉，笑道：
“没想到被公子看出来了，我还当自己遮掩的不错呢。”
“姑娘是伪装的不错，但男女有别，不管再如何遮掩细心之人总能发现破绽。”
长宁一边点头，一边慢悠悠道：
“说的有道理。”
起身将窗户关上，仿佛是闲话般转头问他：
“那么，宋公子的破绽如今可有人察觉？”
对上那双眼睛，霁雪瞳孔猛地一缩，偏头移开目光，指尖不自觉捏紧袖口：
“姑娘在说什么，小人听不懂。”
长宁笑着斜睨了他一眼：
“我不与公子打哑谜，公子也不要与我装糊涂才好。”
霁雪口中发涩，乍然听到自己埋藏多年的姓氏被别人宣之于口的冲击一时间盖过了身体的不适，半晌，他舔了舔干涩的唇：
“你是谁？”
长宁摇头：
“抱歉，这个不方便告知你。”
霁雪闭了闭眼，握拳，又问道：
“那你······想做什么？”
“我想做的便是帮你完成你想做的事情。”
霁雪冷笑了一声：
“姑娘此刻便是在与我打哑谜。”
“其实公子心中明白。”
长宁摇头，伸出食指沾上茶水，在桌子上写了两个字。
霁雪紧紧盯着桌面，看着那逐渐显现出来的字形，咬牙，直至眼眶胀痛。
长宁写完之后，指尖在那两个字之间游走，声音冷静得令人发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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