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贤妃想了想，没什么印象，打趣她：
“想来是个美人，引得你都有兴致多说几句话。”
长宁接了一句：
“再美也美不过贤妃娘娘您。”
贤妃顾莹出身侯门，性子向来直爽，指着她笑道：
“行了，就你嘴贫。”
“娘娘咳疾可好些了？”
贤妃点头道：“老毛病，天暖和些就好了，不必挂心。”
又问长宁：
“阿瑜这小子可是近来可是又去烦你了？我让他无事别去扰你，这两年大了性子还跟小时候一样爱折腾，总没个停歇的时候。好在如今你回来有人帮我盯着他。”
长宁难得替萧瑜说话：
“娘娘嫌阿瑜爱折腾，怕是忘了我小时候什么样了。”
这话说的不止贤妃，连在旁站立的一众宫女都笑了起来。
长宁三岁前，宫里就她一个孩子，皇帝宝贝的跟个眼珠子似的，但凡长宁所求无有不应，因此养出了一副无法无天的性子，小时候趁身边的宫女太监不注意直接跑到太和殿，当着文武百官的面爬到她父皇的龙椅上去的事都干过。
贤妃笑过之后感叹：
“是啊，那会儿你还那么小，跟个玉雪小团子似的，这里窜那里一刻也不肯闲着，一眨眼都到了招驸马的年纪了。”
长宁不料她竟忽然提起这话，还未反应过来，又听贤妃悄声朝她道：
“你父皇上回来倒是提了句今科点的探花沈方霖，据说相貌不凡，文采斐然，且年方二十未及婚娶，怕是有意为你择驸马。”
长宁挑眉，父皇竟未曾与她透露过。
贤妃留心观察长宁神色，见她面上淡淡，当下稍稍放了心：
“不过婚姻大事还是要谨慎些才好，你若不喜，想必你父皇也不会勉强。”
贤妃说着话自然是有私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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