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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尘间相遇3
白手套从办公室里出来的时候, 是倒退着出来的。
旁边的真·新特助正进入职培训，还懵懵懂懂间，突然听到带培训的姐姐倒吸一口凉气, 连忙慌『乱』道：“怎么了？怎么了张姐？”
“不妙不妙。”张姐小声说，“看见了吗，白哥是屁股先出门的。”
“啊是啊。”新人一头雾水，“可是那怎么了？”
“我教你判断法, 就是看是什么先出门的。白哥要是身子先出门的，那就说明老板情尚好。”张姐倾囊相授，“要是屁股先出门的，说明你就要打起精神了——老板这个时候可能不高兴。”
小新人懂了, 好像没懂。
张姐有点发愁：“也不知道老板怎么了。”
小新人奇思妙想：“那要是先出门的是老板，那我们该怎么办。”
张姐：“……”
这问题提的不错, 下次别提了。
小新人：“张姐？”
“要是老板先出来的, ”张姐诚挚道：“你应该帮忙打120。”
小新人：“？”
这、这万铭大楼竟恐怖如斯……
闻鹤死亡凝视着白手套倒车出门, 看了眼那条好友验证消息。
对设置的是“陌生人不能查看朋友圈”，他之前看到的那张照片像是惊鸿一瞥，闻鹤看着现空白的界面, 突然想。
要是那时保存了就好了。
要是发一次，柏生会通过吗？
闻鹤办公椅上思索了很久, 然后无师通地发现了一个事，那就是他还没有收钱。
他要是24小时之后还不收，钱还了回, 按照柏生的格, 一会『逼』着他回来收的。
……所以他不用发送申请。
因为柏生会加回来的。
这个想法闻鹤的脑海里转了一圈，然后被高效处理般戳上了个“确认”的标签，于是他脸终于不那么臭了。
“盖亚。”闻鹤打了个电话, 平铺直叙道：“把企划书拿给我看看。”
“老板，我叫桑亚。”白手套明知故问：“什么的企划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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