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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不多，而于精，不知道要说什么的时候，闭嘴就是好的。
柏生看他好久，瞪着眼，后还是接过了他手里的白纸。
“你说的。”柏生手一动，快速把纸塞回兜里，“不许反悔了。”
闻鹤莫名觉得他这个动作有点可爱，“嗯。”
柏生：“……”
他思索了半天，拍拍闻鹤的肩膀。
或许是气大了。
这个人，还是能处。
——
后版权还是以较高的价格跟万铭谈妥了。
柏生被迫见了闻鹤两次，他现似乎懂了什么叫做沉默是金，偶尔见面，就跟闷葫芦似的往旁边一杵，拿那双黑溜溜的眼睛瞅。
柏生老被他这么看着，幻觉才是理亏的那个：“你这么忙，每次还来干什么。”
闻鹤也不知道。
影视改编这块儿只是万铭一个分部，而且柏生也并不算很难缠的合作，完全不需要他来的。
但每次白手套都会通知他，他也每次都来了。
闻鹤有点想说话，但怕弄巧成拙，想了半天，瘫着脸问柏生，“上次问你，喜欢什么演员？”
柏生还真想不到。
他不怎么看电视剧，一说演员，记起来的还都是些港区tvb、五六十年代的老年艺术家，现突然一问，竟然一点印象都没有。
“《三千里路》有庆功宴。”闻鹤也不需要他马上回答，垂眼道：“到时候看看吧。”
柏生的重点别的地，“你怎么知道？”
闻鹤：“我就是知道。”
这话把柏生想说的全给堵了回，柏生他大眼瞪小眼半天，突然道：“有人说过你很不会说话吗？”
“没有。”闻鹤瘫着脸，“至少当面没有。”
“那现有了。”柏生拍拍他肩膀，“你要是把嘴缝上，大概钻石王老五排榜名次还能往上窜窜。”
“不可能。”闻鹤非常笃，“我已经没有上升空间了。”
柏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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