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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我就知道以你的个人魅力一定能征服狂歌老师的！”手机扬声器完全承受不了小方猖狂的大笑，一时呲呲杂音作响，余袅赶紧将听筒远离耳朵，“韩苒那边傻了吧！叫他们沉不住气，为了抢个气泡水代言黑你！现在倒要多谢她，让全国都知道你的名字了哈哈哈！”
小方显然是过于激动，嘴巴跟机关枪似的哒哒哒讲个不停，余袅好不容易才见缝插上一句话，“合同正式签了？”
“签了签了！”小方用在产房前家属“生了生了！”的语气喊着，他憋屈了太久，此刻终于扬眉吐气，怎能不觉畅快，“半小时前狂歌老师把完整的合同发了过来，钱也一次性付清了。”
“还有，气泡水那个代言动作真快，昨天晚上就跟韩苒团队签合同了，现在想换也换不了了，真是遗憾~”小方的语气轻快，倒是一点也没听出来遗憾，“就这半小时，我电话都给打爆了！而且过来问的商单个个比气泡水好，余袅你等着，哥一定给你挑几个最好的！”
难得小方那么开心，余袅也被他的情绪感染，不自觉扬起唇角，说话带上了笑：“嗯，我等着。”
挂断电话后，余袅继续通话前没完成的事，点开微信，找到狂歌的对话界面，要向他表示感谢。
编辑内容时，不经意间回忆起对方“喜欢包臀短裙”的言论。
余袅忍不住想象自己穿这种裙子的模样，导致脸颊温度陡然升高。
可还没编辑完，对面就来消息了。
“今天有空吗？”
余袅手一抖，直接把半成品发了出去！
虽然她撤回得很快，但苏棹歌一目十行的速度更快，几眼就扫完了长长一段小论文。
还在心里点评，嗯，文笔可以，还不是流水账，高中语文作文分数应该挺高的。
随即又发，“感谢免了，我走我的正常流程，别人一惊一乍的干我什么事。再问一遍，今天有空吗？”
像是察觉出苏棹歌消息中“不要让我问第三遍”的暗示，余袅这次回得很快，“有空，我这几天没通告，经纪人叫我呆在家里练习。”
苏棹歌舔舔嘴唇，手下打字飞快。
“好，我昨天跟你说的事情，你今天就可以试试。”
昨天？
仅一天以前的事，却因为中间发生太多意外，像是过去了好久。
余袅想起来了，是把狂歌当做交往对象，纾解情绪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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