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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是，”小方这次把情报采集得非常齐全，“据说詹导的新电影主题、内容都是围绕两位女主角，主题曲选女歌手来唱更合适，所以你一定要加油啊！”
和小方约好了去见詹导的日期，余袅怕一身汗不擦干会感冒，就先去更衣室换衣服了。
换上干净的短袖，她摸出手机，第一件事就是郑重地感谢狂歌。
虽然对方没有特意提，只把这当做一件随手的小事，但对余袅来说真是了不得的机遇了。
口头上的感谢太轻，她都不知道该怎么回报狂歌。
对方的回复来得也快。
——“好好唱，在詹导面前给我挣些面子来，让他清楚我眼光没错，就是你最好的回报了”。
余袅一下子感觉自己责任重大，不自觉地挺直了胸膛。
“好！我一定会加油的！”
——“还有，如果你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回报，就在空闲时间给我织条毛衣吧，你不是之前说过吗，想跟恋人做的事里，有一件是为对方织毛衣。”
余袅打开日历，看着如今正处暑假的日期，“可……现在非常热啊？”
——“慢慢织就行，你平时也没那么多时间闲着吧。”
“哦……那你平时穿多大码的衣服呀，有上半身的身材数据吗？”
这段话之后，隔了好久狂歌才发来一串具体完整的数据，可能刚才是在现场测量。
看着这串数字，余袅突然察觉有什么不对，缓缓蹙起眉毛，反复默读。
直到小方发消息来催促，她才连忙收拾东西出去。
坐上车后，那个疑惑依旧在她脑海中不停徘徊，让她什么其他的事情都无法思考。
犹豫了半天，她才下定决心打字。
“狂歌老师，你难道是女性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