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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儿带着人奔至边际,天幕刚刚破晓,橙黄黄的光,露出小段,将鱼肚白的一线天,染上大团金色。
二人呼吸因跑马乱作一团,大将军没给女帝喘息机会,后者更是情不自禁掉过脸来,慕容安然猛地将唇瓣含/住,四瓣柔软,密不透风。
唇与唇相互揉磨碾压,要命的触感像是一把火,烧得心焦身燥,实在是不过瘾,贝齿一同打开,舌与舌痛痛快快碰撞起来,像是探索了一口甜蜜之井,炙热地相互吮吸,忘乎所以……
后背贴着宽阔胸膛,鼻息处松柏兰芝的气息因情/欲催化,愈发如栀子,芳香醉人,秦妍瘫软如泥,眼角自是一片绯色,睫羽上的水珠在热气烘烘下,化作湿润,挂在眉梢,显得迷离又可怜。
十年血腥路,慕容安然握着刀、跨着马,带着一腔激情和奋勇,为一人而战。
征过西蛮,踏过北部游牧,贴身长刀,经常砍出豁口,缺失的边边角角,是属于自己的荣光。
铁甲、寒衣、饥饿、病痛、孤独……太多的负面情绪曾经围困,但心中执念如天堑处的鲲鱼脊,巍峨不动,给予无畏无惧的前进力量。
征战四方、是襟怀磊落走向龙榻的大道;征服四海,那一身龙袍和青丝才会为自己倾泻而下。
慕容安然亲吻女帝发顶,一边放肆一边道:“想着昔年,臣双手柔白纤长、根骨分明,不比任何姑娘差,但握了十年刀,茧花一层一层堆积,如今通透又坚硬,糙得很……澜澜可还适应?”
“安然是为玉琼百姓……是……为朕,这点茧花之痛,算什么。”女帝眼角眉梢水光点点,像是在讨饶什么,“可你如今,并不是握着刀,多少悠着点。”
“其实,这比握刀来的莽撞和奋不顾身。”大将军卸了些力道,喘着气,看着人,“要不,我回头用小刀将茧花剜去……好歹光滑些。”
啃噬般的细痒微麻,全方位磨折初次体验的身心,女帝高扬着脸,头顶抵住慕容安然下巴,胸膛前挺,尽力舒展曼妙身躯。
“无需,这样……很好。”
“很好?怎样的好法?”
秦妍本就羞红了脸,如今还要她吐露下流之言,当真无地自容,但峰上感受太过快/活,她不忍打断。
“我不说,你心里明白。”
“是明白,但臣,就爱听陛下亲口说。”
二人耳鬓厮磨,青丝被秋风裹挟一处,像是灿烂盛放的墨菊,根根纠缠……呼吸亦是如此,交缠不清后,乘风驭流,散向辽阔原野。
如今,肃风为方圆,雾气作经纬,爱/欲化蚕丝,将情人裹挟在内,层层织筑,天高地阔,再也没什么能将她们分开。
放荡是件没有尽头的事情,就像原野的风,永远达不到歇脚之处。
抛弃所谓的底线和羞耻,秦妍再次回首,贪慕上人的唇舌。
(略)
慕容安然抱着女帝看着升高的晨阳,诚然道:“以往,臣驻边关,闲暇时分,登顶鲲鱼脊,滚滚黄沙,长河升日,漫天红光笼罩广阔辽源,壮美无敌;头顶是飞雁排飞、鹰击长空,伴随浩然自在风,无不是肃然起敬、万般感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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